第 14 章 純愛戰神。(1 / 2)

本校禁止AA戀! 白絳 3932 字 10個月前

邵承深深剜了邢越一眼,嘴角沒有弧度,而後鬆開手,在人尋來之前從邢越麵前離開了。

那人正叫著邢越,彙演即將開始,他該做的工作多著呢,怎麼能被耽誤呢?

邵承很知趣,從原地離開後,他並沒有離開彙演廳,一直站到了方素素上台。

那個時候,方素素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鞠躬致謝,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好像無事發生,穿著漂亮的長裙,款款落座在琴凳前,開始了她的演奏。

底下的人為她喝彩,為她沉迷,為這個全校第一的女O的才藝折服,台下萬千掌聲為她響起,如捧著熱烈的大明星。

邵承無動於衷地站在角落裡,他不希望有人發現他,包括那個坐在琴凳上的女主角。不如意是常態,恰好你感興趣的人,你希望多有接觸的人,可能在彆人的麵前,她一文不值。

這是多麼諷刺的事。

幕布被拉開些許,邢越站在角落裡,審視著同樣藏匿在角落裡的人,他的人影不夠清楚,但還能捕捉到大致方位,邢越的目光不在舞台上,每一眼,都帶著無比深刻的覬覦之心。

“越哥,”捧著節目單的學生會成員問,“安排的有什麼問題嗎?”

邢越沒有立刻回答,等到台上的表演結束,底下的人群躁動起來,那人影緩緩退場,他才惜字如金地丟下幾個字:“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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彙演廳裡的聲音,在外麵也那麼清晰。

邵承感到吵鬨,封閉式的彙演廳混雜著太多不同味道的信息素,他的心神受了些許的影響,必須找一個清淨之所。

他回到寢室,屋裡一個人也沒有,全都在彙演廳看表演,這正合他的心,一時半會舍友回不來。關上門,邵承一把撕下脖頸的阻隔貼,瞬間充斥了房間的甜膩香味,將枕頭和桌角都染上了屬於他的味道,邵承埋頭坐在床沿,一隻手按住脖頸,想要掐斷發熱的腺體,一隻手握住抑製劑,始終無法下定決心打進去。

人會壞掉。

他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這個,這不叫病了,這種折磨持續下去,他會壞掉,對,就是壞掉,徹徹底底地崩壞掉。

他腦海裡的瘋狂想法不停地盤旋勾引著他,叫他放低底線,叫他隨大眾,叫他去做一個alpha易感期應該做的事,叫他墮入狂歡,彆管那些沒用的東西。

他被悶得滿臉發紅,從脖頸到腦門,渾身充滿了燥熱感,皮膚逐漸滲出層層的熱汗,對比之前,他的易感期越來越嚴重,已經不再是硬抗能熬過去的事。

在邵承還有意識的前一秒,他仿佛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看見了一個身影,隻不過難以分辨是哪個同學,在他的喉嚨乾癢到不能說話時,有寒涼解癢的水從口腔裡注入進去。

他聽到耳邊的旋律,他仿若還在彙演廳,他看見幕布後藏著的眼睛,他感到呼吸困難,他聞到烈性的信息素,防備地握緊拳頭……

而後,他倒下了。

“你把那個給我一下。”

再次醒來,邵承看到沈俊文出現在他的眼前,不,兩個身影,周慕也回來了,他們倆一個站著一個坐在一邊翹著腿玩手機,沈俊文正問周慕要條毛巾。

“醒了?”沈俊文見邵承醒過來,慨歎道:“兄弟,你要是再晚一點被發現,死在宿舍都沒人知道。”

邵承剛要動,手臂上傳來刺痛,沈俊文提醒他:“剛注射過抑製劑。”

邵承反問他:“你?”

沈俊文搖搖頭:“我沒那本事,越哥給你打的。”

邵承大為不解,昏倒前的意識太過模糊,昏倒後的情況更是完全的未知,聽到這個名字,他渾身戒備地問:“他回來了?”

沈俊文解釋道:“是啊,就是他發現你昏倒的,喊我們回來照顧你,你發燒了,給你買的抑製劑你也不使,幸虧是在宿舍裡,你要是倒在外麵多危險啊,真不明白你乾嘛這麼折磨自己。”

易感期有多危險他們這些alpha都是知道的,哪有幾個人全靠硬抗挺過去,抑製劑和藥物你總得使一個,不然危急性命可就事大了。

“我以前都能熬過去,這次不知道怎麼了。”邵承坐起來,胳膊上綁著棉球止血,他對針頭很敏感,總覺得胳膊像是廢了一樣,半點不敢動。

“憋太久了肯定會出問題,”沈俊文洗著杯子,把藥給他和了,遞給邵承說:“把藥喝了吧,退燒的。”

不想欠人情的邵承,卻因為這次易感期欠上這些人不少的人情,不得已道:“周末請你們吃飯。”

沈俊文會意,笑道:“越哥也叫上嗎?”

邵承想著那會的事,沒想到救了他的竟然會是邢越,真是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不過一碼歸一碼,他大方道:“他願意來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