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一個狹窄昏暗的小屋裡,四……(1 / 2)

一個狹窄昏暗的小屋裡,四人桌橫隔在屋的中央,屋子很小,擺設更是簡陋,一張破床和一台小彩電。屋子裡煙霧繚繞,一個妙齡少女被綁著手腳蜷縮在床的裡頭,一雙明亮的美眸驚恐地看著眼前熟悉的村民,臉上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

任憑電視機裡播放著百無聊賴的新聞聯播,中年男子舔著自己的舌頭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男人看著初熟的少女想著此人即將成為自己□□玩物時,吞咽的動作越發快速了。

“放過我吧,明年我就要考高考了,求求你!我求求你!”被綁著手腳縮在床上的少女,害怕的眼淚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下來。頭發已經被汗水浸濕粘在她得臉上。

“你做夢!”黝黑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漸漸靠近。

“!你要錢嗎?要錢我可以給你,我長大了一定給你大筆大筆的錢,而且我不會報警,希望你能放了我!”少女儘管害怕的要死,卻仍然不放過說服對方的機會。

“錢?你能賺什麼錢?今天你讓我爽快了,我還會給你錢呢!”村民站起來:“不必太長,很快很快的。”

“不要,不要過來,救命啊~~~!!!”殷賞喘息著,猶如被困在鐵籠中的野獸,巨大的恐懼感讓噩夢中的殷賞猛然驚醒。

淒厲的喊叫聲還回蕩在空中。

喘著粗氣,她跪坐在地上,圍抱起自己顫抖不停的身體。

“嗚。”她咬住自己的手背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悲鳴。還沒有忘記嗎?已經十年沒有想起這個夢靨了,多少年來獨自一人承受著痛苦,抗拒任何人的靠近與關心,媽媽每年都叮囑自己找男朋友,可是殷賞隻要想起男性簡直就想作嘔,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整夜整夜的折磨著她,連女人稍微靠近她得身邊,她都如臨大敵。

為什麼?

今夜又重新經曆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

因為昨日被伊利莎白強製的擁住身體?

殷賞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啃咬著自己,手背上也已經撕開一道新的咬痕,鮮血在殷賞的唇邊不停流著。

月色從窗口流瀉下來,照在長毛地毯上,殷賞覺得自己的心逐漸被寒冷掏空了,她的手腳已經變的僵硬,連嘴唇都不自覺的哆嗦著,可她喜歡這種空蕩蕩的感覺。

"叩,叩。"沉悶的木門被人敲響。

“彬格萊小姐?”清脆的女聲。

殷賞皺眉,蒼白的臉上一晃而過的是嫌惡表情。

“請進。”

“彬格萊小姐,請幫幫我吧,簡一直在發高燒,我需要一名醫生!”昨日傍晚和殷賞一起來的伊利莎白此時已經是蒼白著臉,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焦急神色。

“高燒。”殷賞抹去自己額頭上得冷汗,機械的重複。

“救救我的姐姐。”眼淚已經在伊利莎白的眼眶累積。她緊緊的握住了殷賞纖細的手,仿佛握住了一根救命的魔杖。

“她真的燒得很厲害,簡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每次感冒都讓擔心。”

殷賞聽到這句話,非常明白如今簡的處境,此時的歐洲醫學上並沒有發展到吃一顆藥丸就能治好感冒的地步,感冒在現代西方一般不打針,不吃藥。多喝水,多休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