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一個狹窄昏暗的小屋裡,四……(2 / 2)

碰到發燒,搞不好就弄成了肺炎。

“給我拿根針來。”殷賞頭也不回得衝向隔壁房間。走路的氣勢像回到了做主治醫生那時候。

“。。”伊利莎白不明所以。

“去!拿縫補襪子的那種針就可以了!”殷賞看著大圓床上已經燒得虛脫的簡小姐。

伊利莎白沒有時間在仔細問清楚彬格萊小姐的用意,她聽話的在房間內搜尋繡花的小針。

“啊!找到了!”

殷賞緊抿著嘴,奪過那枚針。“把燭火拿來。”

伊利莎白心蹦蹦的跳,已經沒了任何主張,隻能一邊舉著燭火一邊看著一臉嚴肅的彬格萊小姐。

殷賞把針伸進火燭,一會,等針頭熱了,殷賞找準了簡小姐的耳垂快速的刺下,剛刺完,她就用力擠出五滴血。

“十分鐘後體溫就能下降”殷賞認真的審視著發燒的簡,摸了摸對方得額頭,然後自言自語,模糊不清的字眼讓伊利莎白摸不著頭腦。

伊利莎白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歐洲人自然聽不懂格萊小姐滿嘴講得中國話。

“拿冷毛巾敷在簡的頸後,如果體溫繼續升高,你就叫我,我先去準備熱水。”一半臉隱藏在陰影裡,另一半臉則折射出溫潤如玉的光輝,殷賞長長又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抹陰影遮住了她認真的眼神。

窗口吹進一陣冷風,夜風將殷賞搭在額前的碎發掀起--微微露出她因為認真而輕輕縱起的光潔額頭,緊緊擰著的眉毛,因為太挺而顯得尖酸刻薄的鼻子此時在燭光下也是如此迷人。

伊利莎白不禁心跳漏了一拍,卻不知道因為何故。

氣氛一時間變得相當古怪。

正尷尬間---

“伊利莎白小姐,愛德華醫生來了。”老管家隔著門輕輕提示。

“請進。”伊利莎白回過神,頓了頓。

“親愛的簡,醫生到了,哦,謝天謝地。”匍匐在柔軟的天鵝絨被麵上,伊利莎白親吻高燒中的簡。“咦?燒怎麼退了?”

“醫生!您快來看看!”伊利莎白看了一眼杵在窗邊的彬格萊小姐,再次觸摸簡小姐的額頭。然後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我用得是東方古國專門用來退燒的放血術。”站在陰影裡的殷賞出言解釋。

愛德華好奇的盯著簡小姐被放血的耳垂。“真是神奇的醫術。以後若有時間,彬格萊小姐是否可以仔細說說您口中的東方醫術?”

“恩。”

殷賞退後一步,再次把自己藏在陰暗之中,愛德華對她投射的熱烈的眼神幾乎讓她奪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