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們院的主席是個月球表麵?”貝子顯然是受到了嚴重的刺激,“我還以為,作為文學院這個男女比例9比1的地方,能當上主席的必是秀外慧中,內外兼修,貌比潘安••••哦,不不,就算不是潘安,那也不能差太多,不然怎麼能管住一票有一票的美女呢?”
“怎麼不會呀!文學院的男生有幾個是上得了台麵的,我告訴你••••••”瀟瀟似乎有一大包火氣要發,拉著貝子就喋喋不休的抱怨。
“唉,瀟瀟我怎麼感覺你在公報私仇?不就是那個什麼主席在開學那天和你強taxi了嗎?至於記仇到現在嗎?”知曉內幕的唯一,景暮所住的四人宿舍的成員之一,打斷瀟瀟的長篇大論。
“哼,那種人值得我公報私仇嗎?那種人品還能當上學院主席,我看文學院的男生真的都死絕了,連個當家的都無貌無德。你說,這樣的人能引導我們院成為第一大院嗎?”顯然有些公報私仇的成分。
“早知道文學院是由這樣的人領導,我就不報了。”貝子一臉的後悔,顯然是頭腦簡單的被瀟瀟給忽悠住了。
唯一無語望著窗外,一個小白,一個神經大條,真的沒有共同語言呀!求助的看向一直沒出聲的景暮,卻發現她一臉的若有所思。
相處了近一個月,唯一也漸漸了解舍友的性格。貝子有點花癡,有點小白,做事總是出乎彆人的意料。瀟瀟是正宗的江南美女,但絕對沒有孕育出柔弱的品性,一個絕對強勢的女生,開學還沒一個月就混跡於各大社團,並且身居高位。但景暮,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性格的女孩。
記得剛見麵的第一天,景暮給她們三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安靜,還能透出一絲絲的冷淡和疏遠。可相處的時間久了,小暮有時也能和貝子鬥鬥嘴,也能和瀟瀟說說笑,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她,唯一有時想。之前那個,或許是偽裝,偽裝自己的性格,明確的和陌生人保持一定的距離,這點從景暮平時和班裡的同學打交道少就可以看的出來。
可是,那,完完全全,沒有絲毫偽裝的景暮,誰才真正見過?
見過的那個人一定是小暮最在乎的吧!能走進小暮的世界,給她脆弱的心以堅定的力量。
想到這,唯一很想見這樣的人。
“哈囉,小暮,想什麼這麼入神?是不是見帥哥,春心萌動了?”說者絕對是無心的。
可好像聽者有意。
景暮似乎有點臉紅,不自然的擺了擺手,“哪有。•••我剛剛好像看見認識的人了。”
“哦,是嗎?”唯一其實也是個外向的女孩,大大咧咧的性格,顯然沒有看見某人的不自然。“那就是以前的同學嘍,什麼學院的?男的女的?”顯然也是受到了某花癡女的熏陶。
“那個,很久不聯係了,應該•••很陌生了吧。”淡淡的口氣,卻帶著一絲的失望。
唯一突然覺得氣氛有些壓抑,景暮顯然有些與眾不同。就像當初聽說她的高考成績一樣,明明很高的分數,明明可以上國內最好的大學,卻偏偏選擇了省內的大學。雖然H大也是排名前十的大學,但畢竟H大最好的學院也不是文學院。
所以,“小暮,我一直很想問,你為什麼選擇H大?”像唯一自己本來分數就考了那麼多,上H大已經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麼?
景暮自己也很好奇,為什麼選填誌願時第一想法就是H大。難道隻是因為記憶深處,有人曾這樣說過。
——暮暮,你想上什麼大學?
——我看H大就不錯,離家又近。呐,我會報H大,你也報吧?
——嗯,好。
記憶中女孩是這樣回答。
我們的青春如此的短暫,有些記憶卻如此的清晰。
我記得你說的每句話,我記得我對你的每一個承諾。
所以,即使有錯過了時間,我還是來了。來了,卻又不知怎麼麵對你,怎麼麵對3年未見的你?
我們是不是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