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小心翼翼得問過周姐,有那個男人的消息嗎?周姐說她給他的父母打過電話,說是人去廣州了,與那個女人的協議離婚書都簽了。
我急啊,人家父母的電話號碼都知道,還這麼愣著乾嘛?對她說:“他肯定與他父母有聯係,你不如直接領著孩子去找他父母,說開了,看著這個大孫子的麵,老人肯定不能再攔著,一家大團圓啊。”這事根本就不是順其自然的事啊,還等什麼呢?
但周姐隻是搖頭。我心兒話,你還玩什麼矜持啊,“你可以問他父母要他的電話號碼啊!”一個電話打過去,還有啥說不開的,多簡單的事啊,實在不行你發個短信。可周姐沒什麼反應。油鹽不進,真讓人上火。
我有時真搞不懂她這人的認知領域,說她沒有勇氣吧,連孩子都給人家生了;說她勇敢吧,現在又抻上了。這人和人的處事風格真是沒法融通貫徹啊。
想到那句: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有些人是自作孽不可活,反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看不慣,索性忽略,操不起這閒心。
吃完飯回到辦公室,裡麵多了一人,有過一麵之緣的李晨。
彼此再見到,都有些意外,李晨拈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我,“孫悅?還是叫你劉燕?”
我也看著他,“想要簽名,我可以客串回孫悅。”
李晨看向唐誌輝,“你倆誰官大?”
我立即蔫了,“欽差大臣與地方小芝麻官有可比性嗎?”
唐誌輝很乾脆得對李晨下逐客令,“再過二十分鐘我們就要工作了,你沒什麼事趕緊走人。”
李晨不吃他那一套,坐到我對麵的座位上,油腔滑調得道:“嗨美女,哪天再打一杆啊?”
我不示弱得瞅著他,“手下敗將,還想掏錢哪?”
“那得分給誰啊,給美女花,不心疼!”說完往辦公室外瞄了一眼,問,“你們這的未婚女性多嗎?”
“多啊,可多了,而且吧,男性在我們這是物以稀為貴,就你這樣的,到我們這來那都是天王級彆的追捧擁戴。”
李晨興奮啊,“真的啊?那我得多待會,你不知道我那單位與你們這正相反,女的稀缺啊,弄得我看到個大媽都覺得親切。”
把我樂得,這家夥挺逗。“你乾嘛的?”
李晨眉毛一挑,相當驕傲得道:“人民警察!”
我上下打量著他,“就你,還警察?”
李晨見我不信,急了,“我本來想穿我那套行頭的,”下巴衝唐誌輝一揚,“他不讓,說穿著那套衣服往哪進都不招人待見。”
我笑,好象是那麼回事。
李晨問我,“有男朋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