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他，“有女朋友沒？”

“沒有！”李晨麵不改色得回道。

唐誌輝插進聲來，涼涼得道：“用不用我給你女朋友打個電話？”

李晨瞪他一眼，繼續跟我繞，“女性朋友，彆誤會！”

我笑，“我誤不誤會不怕，彆讓她誤會就行。”

李晨給我學他與女友的趣事，“我剛追我女朋友時，她問我，說咱倆什麼關係？我說我把你當女朋友，至於你我就不知道了。後來她愛上我了，又問我，說你想什麼時候結婚？我說要依著我自己吧。我肯定得感覺自己有能力給女人幸福的時候，至少功成名就，但我要是一輩子沒有功名呢？總不能讓你等一輩子吧？所以隻要你同意嫁給我，咱就結唄。”

我哈哈笑，“警察都像你這麼貧嗎？”

“哪呢，”李晨往椅背上一靠，“這不是一見美女就超常發揮嗎。”

唐誌輝攆他，“趕緊走吧，彆耽誤我們工作。”

李晨衝他撇嘴，悄聲問我：跟他共事還算愉快嗎？

我瞅著他，小聲回他：“我特理性的人，但一見他，就保持不了，你說他有多刺激人吧！”

李晨肩膀抖動，樂夠嗆。站起身，問我最後一句：“美女，住哪啊？”

靠，當警察當出職業病，查上戶口了還，“在火車站的候車室。”

他一愣，笑，“挺會挑地方啊。”

“那是唄，不要錢，白住，還有熱水供應，也不亂，有警察叔叔換崗。”說得李晨笑得跟麵癱似的離開。

我開電腦，沒想到唐誌輝出聲：“你這人怎麼這麼能侃？”

“我一向都這樣。”

他忽然問出一句：“你與企劃部的關係似乎有些僵。”

肯定一起吃飯時說我什麼了，女人背後嚼舌是自古以來的特色。“沒有的事，同心協力的團結精神還是有的。但她吧，對我有些沒經過求證的看法，比如她不止對一個人說我是張果――張總經理的小三，”我看向他，“小三您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情婦的意思，她很儘職的以這種關注的方式來仰慕我。”

繼續忙活手裡的活，沒時間看他的表情，反正感覺出來他在看我。半晌，聽他道：“同一單位，總是避免不了一些誤會的。”

我頭也不抬，淡淡得道：“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