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張果老請半天假,他開始數落我,“不是聚完了嗎,還請,瞧這兩天把你忙的……”
是啊,忙壞我了!
打電話給何建成,輪到他了,可著一上午來。“有話對我說嗎?”
“抱歉,昨天失態了。”聲音裡帶些宿醉的沙啞,“坐下來談談好嗎?有幾句話在心裡堵著,不說不痛快。”
行,讓你們都痛快!我心平氣和得道:“我現在就坐著呢,你說我聽。”
他重複著,“找個地方坐會兒,就是談談。”語氣一軟,“燕兒――”
僵持了下,我最終點頭,有些人不到黃河不死心。那就談談,不然,總給人以未痊愈的逃避姿態。
坐進咖啡廳裡,對著何建成,平靜的等他開口。
他凝著我,“燕兒,我說過,讓你等我三年的。”
“我當時也說過,至此一彆,再無關係。”
他急急得打斷,“你那時說的是氣話!”
我鄭重的重複:“不是氣話,真的,是真心話。”
“那你為什麼不結婚?”
真讓人哭笑不得,我不結婚就是在等你?“這個我無需向你解釋什麼,我隻能說,與你無關。”
“燕兒,我現在可以離婚,我隻要你一句話。”
我幾乎有些不認識他,“一個有妻有子的男人,說這樣的話,真讓人‘景仰’!”為那娘倆默哀三分鐘。
他仍是那句,我想離婚。
“隨便你,如果你的離婚隻是說說或者達到什麼目的,那麼還是省了吧。”奇怪的想,這個人是我認識的嗎?以前,多麼好的一個人,溫潤敦厚,怎麼現在是非觀念扭曲得如此麵目全非?
“燕兒,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做這一切都為了你,我當初的選擇――”
“無奈之舉是吧?”我替他說出來,搖頭輕笑,非得逼我實話實說,“我本要的不多,你卻自以為是的想給我更多!千萬彆再說是為了我,這種借口在我看來很無恥,我擔當不起這種責任。如果你自認的奉獻與爭取,就是從一個女人移到另一個女人身上,那麼對不住,我無法默認這種卑鄙,覺得惡心!”
他一臉震驚,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回到你的生活中去吧,不管當初你是看中了她家的權或錢,起碼現在你鍍著的光環都是拜她所賜。你現在這樣,跟忘恩負義有什麼差彆?”我不喜歡這樣的他,不喜歡一個人在做出選擇後反悔,生活何時縱容一個人過於任性悔棋的行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