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開車送我,“就知道這小子動心了,還死不承認,那次打台球時看人眼睛都直了,天生的悶騷型,沒過幾天,就跟我說有人了,我還奇怪,咋撞上的緣分,再問就沒了下文,嘴緊得撬不出一個字。嘿嘿,活該他碰到你這種人。”
這話聽著這麼彆扭呢,相當不是滋味:“哎我說,怎麼說話呢,合著我這種人是哪種人哪?”
“彆誤會啊,我就是覺得你倆挺配的。”
我剜他一眼,“配嗎?你那叫什麼眼神,明明是我很委屈好吧?”
李晨點頭,“嗯,他賺了。彆說我沒提醒你,他這人原則性強,認準一個人那就不放手了,將來你要是哪天想甩了他,還難辦了呢。”
我思忖著,“沒事,我會發揮比他原則性更強的表現的。”
李晨嘴角抽了抽,笑,說道,“你們相識的時間太短了。”
我覺得找到了知音,“是吧是吧?我也這樣覺得啊。”
“所以對他不利,因為他這人入心,你隻是動心。”
合著這半天,這小子是為唐誌輝給我理清思路來了。我看向車窗外:“以後都是個未知數,誰又說得準呢。”
“我跟我女朋友以前也總吵,沒有天生就合腳的鞋,都是經過磨合的。每次吵到最後發現,定性都是我在欺負她,女人啊……”
我笑,“若想與女人講理,首先要變成女人。”
李晨搖搖頭,“我女朋友比你直接多了,她往人家孔夫子身上賴,說人家孔夫子說了,要想不被人欺負,就要先欺負彆人。”
我搜索記憶,“他老人家說過?”
“我也是這麼問的,她學人家宋丹丹,理直氣壯的對我進行恐嚇:嗯,他老人家還說了,不信這話的,他就來將他帶走。”
“哈哈……”也是個活寶。
到地方,我下車,說:“謝了啊。”
“喂,”李晨搖下車窗,嬉皮笑臉,“有事吱聲啊,以後都不是外人了。”
“每天免費接送怎麼樣?”
“讓我女朋友撓你!”說完一溜煙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