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經常看到或聽到彆人對男友、老公怎麼怎麼好,弄得我特不好意思,恨不得馬上跑到唐誌輝麵前,表白一番。隔得太遠,電話中我對著他深情款款的道:將來你娶我絕對不會後悔的。
他慎重的靜默一會兒,斟酌著,似乎沒想出我特彆出彩的地方,然後肯定的結尾:你這人也就我受得了。
汗顏哪!
再與他得寸進尺的較勁兒,他用來對付我的一句,是很“期待”的問:“還能再過分些嗎?”
以退為進的方式很好用,我立馬收斂,向乖巧靠攏。
李晨給我學,唐誌輝曾經氣憤的說:讓那笨蛋,去禍害彆人一輩子吧!
李晨賊笑著問我說:那個“笨蛋”你知道是誰嗎?
我咬牙說:“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開始禍害他了。”
接下來二十多天的時間裡,終是揮揮手走出了兩年多的單位。唐誌輝打算過來接我,我說你在那老實待著,我休息幾天就過去看你。
此後,每天打來電話都會重複問:“什麼時候來?休息好沒?你來這也可以休息啊。”不時的在電話裡指揮我,“該扔的扔,該帶的帶,咱不學胡漢三,還帶殺回馬槍的。”
我不聽他的,首先就沒打算去那邊長住,一年至尾,就快元旦進入另一年,離農曆春節已經不遠,先休息幾天,再到他那看看他,直接回家過年去。一切等過完年回來再議,反正房租還要到來年四月份到期,付穎也許要回來的。
我的計劃是,年後去他那兒找個工作,這點方欣的老公說包在他身上。沒了距離,與唐誌輝相處個一年半載的,興許就能收到個戒指,說不定我頭腦一熱就點個頭啥的,嗯,就便宜這個家夥了。
在電話中,我跟唐誌輝未雨綢繆:“我跟你講啊,我真不願意做飯啊!”
“一起做一起做,我幫你。”
心有點涼,“就不能說你做啊?”
唐誌輝試著說服我:“現在外麵的東西還能吃嗎?你喜歡在外麵吃嗎?有自己的家了,倆個人在廚房一起忙活多溫馨啊,哪怕我來炒,你在一旁幫忙打個下手,夫唱婦隨,多好啊。”
有門!忙不迭的點頭,“那行吧。”
一頂高帽子扣過來,“過日子有什麼難的,燕兒你這麼聰明的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