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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為什麼,歡*愛過後,莊舟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季遺風趕緊用被子把她裹成一個蠶蛹,可惜還是沒有用,噴嚏不但沒有止住,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季少爺懊惱不已,早知道不該用側位雙剪這個新體*位的。
好在隻是感冒了,沒有燒起來。季遺風早上起來二話不說就幫她打了個請假的電話。莊舟自己也覺得不在狀態,噴嚏一個接著一個,去上班估計也是給同事製造噪音而已,隻是這病來得也太突然了,事前一點異樣都沒有。
沒辦法,告彆了季遺風,莊舟隻能裹著毯子在家裡幫唐斯坦安排新一周的時間表。班沒法上,工作還是要做,正琢磨著要把例會延後,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還響得很急,她趕緊跑過去開門,來的人居然是——嶽寶杭!
“我們是不是朋友?”嶽寶杭進門劈頭蓋臉就問了這麼一句,語氣是說不出的怪。
若是在彆的場合,這個問題或許會顯得平常無比,可是莊舟卻被問倒了,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然而,嶽寶杭充滿憤怒的表情和好似一夜沒睡的嘶啞聲音讓她不得不給出一個讓嶽少爺滿意的答案。
“當然了,我們……而且我們還是一家人。”莊舟有些支吾。
嶽寶杭一下子捏住莊舟的手,顯然這不是他要的答案。“我也想和你做一家人,可是不是叔嫂的關係,你懂嗎?你懂我的心嗎?!”
莊舟嚇壞了,“寶杭,你喝醉了?”
“我是喝醉了。”嶽寶杭把莊舟拽到臥室,一下子就把她拋到床上,“啪”一聲把房門從裡麵反鎖住,還把鑰匙丟到窗外。
莊舟嚇得大叫,嶽寶杭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他拉過梳妝台前的椅子,從容的坐在床邊。“莊舟,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隻是希望你能聽我把話說完,離開我哥,他不愛你,這一切都是陰謀!”
“這是沒有傷害的意思嗎?”莊舟指著手上的紅痕,“有話要說為什麼要把我帶到臥室裡來?嶽寶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門的鑰匙被你扔了,又隻有一份備份鑰匙在遺風那裡,你難道不是成心要他看到這一幕?”
“傷害?成心?哈,那他當初強*奸你,是什麼?他當初千方百計的讓你愛上他,又是什麼?謝莊舟,你就是個傻子!傻透了,隻是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傻的人——我!我嶽寶杭他*媽*的比你還傻!”
“什麼叫‘千方百計地讓我愛上他’?嶽寶杭,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
“唉……”嶽寶杭突然仰頭歎了一口氣,“我昨天去找過我爸爸,他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們都成了他們的棋子,成了嶽天雲對付顧家的棋子,哈,說的也是,這世上有誰不是嶽天雲的棋子?”
莊舟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嶽寶杭,想要開口打斷,卻發現一個子都說不出口,隻能任由他瘋言瘋語。
“知道他們怎麼會注意到你嗎?是我,是我的錯,我不該喜歡上你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爸爸知道我喜歡上你,像瘋子一樣喜歡上了一個家世根本不符合嶽家標準的女孩子。他知道不可以盲目地掐斷我對你的感情,就想到了哥哥這一招,他知道我們兄弟倆一向要好,如果你成了哥哥的女人,我就不可能去搶。而他有可以借著哥哥和你在一起這件事,造成他們不和的假象,讓顧家那幫蠢貨以為有機可乘。”
莊舟的臉一下子失去了血色,鼻頭不再發癢,卻是一陣發涼。她拚命地搖頭,仿佛要把剛剛聽到的話全都掃出她的記憶。窗簾被風撩起,一樣的陽光打在季遺風出門前千叮嚀萬囑咐要她戴上的黑澳寶戒指,隻是昨日那般完美的光暈卻不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