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小鎮上,恭彌一個人跑出去調查‘曉’的事了,鳴人和小櫻則探尋關於佐助的下落,佐井和大和則在街上探聽新的消息,至於初自己,就站在屋頂上俯視下方的人群。
金色的長發飄揚在空中,藍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遠方,此刻的她陷入了沉思,呆在這個世界已經十二年了,從這個身體三歲開始。
呆在這個世界越長,過去世界的記憶也就越淡,已經多久沒有想起他們了,那群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們。
從恭彌來到這個世界,自己對他們的思念似乎越來越淡,真是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他們了,看來自己已經完全融入了現在的世界,至於曾經的自己,已經徹底被自己拋棄了。
坐在屋頂上,此刻的消除看上去有點寞落。原來自己是那麼容易遺忘過去的人,假如有一天她離開了這個世界,是不是代表自己也會遺忘了這裡?
唉,人一旦安靜了下來,就喜歡胡思亂想,自己就是這樣的,終有一天她必須告訴小鳴還有大家事實,她不是漩渦初,她是青初,即便她已經決定自己是漩渦初了,也不代表小鳴他們會接受得了。
答應過白,總有一天要說出自己的一切,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們無條件的信任自己,可自己卻有著不可說的秘密。
呼,miki在這裡查到了許多許多的秘密,不愧曾經是偵查部門的人,任何隱蔽的資料都逃不過那丫頭的眼睛,可是探查得越多,也讓自己越來越心寒和失望,原來這個世界也是那麼的黑暗。
原本以為隻有自己所處的世界才黑暗,原來這裡也是一樣,忍者的世界也是殘酷、黑暗,必要是可以不擇手段,鼬也好,人柱力也好,血繼限界的家族也好,其實就是這個世界黑暗欲望的犧牲品。
找到佐助後,必須告訴他一切的真相,還有得回去一趟讓三代和五代想辦法為鼬洗脫那份肮臟的罪孽,還有就是讓鼬回家,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風輕輕的吹拂著,金色的發絲飄蕩在空中,長長的發將臉遮擋,此刻的少女讓人看不清表情,也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她身後輕輕出現了。
醇厚的聲音輕輕的叫喚了她的名字。“小初~~”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初的表情明顯訝異了不少,她急忙轉過身看向身後之人,望著熟悉的俊顏,初淡淡一笑道:“鼬大哥。”
“為什麼一個站在這裡?天氣冷了。”
“還好,其實也不怎麼冷,沒有想到你真的在這個小鎮上。”
“你是來找我的?”
“恩,不止是我。”
“木葉派你來的。”
“算吧,其實更主要的原因是為了佐助那孩子,你也知道他……”
“我知道,跟了大蛇丸,成了木葉的叛忍,為了殺我,為了得到更強大的力量,他終歸走上了這條路。”
“我從未希望他走這條路,為何要激他?你知道佐助是一個不能激的孩子。”
“為了讓他更強大的生存下去,為了……”
“更好的保護他。”替鼬接下他下麵說得話,初的眼神是那麼的犀利。
“你知道些什麼?”鼬看著她淡淡開口。
“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木葉的上級就這麼值得你去為他們效忠嗎?”
“為了佐助我必須這麼做。”閉上眼睛,他知道這個少女聰明,可是沒用想到竟然查到了這麼多事情。“你知道得太多,太顯眼不好。”
“放心,那些個老家夥還不能把我怎麼樣?畢竟我的九尾人柱力,把我惹毛了,他們也不好過。”
“為了木葉的未來,為了佐助,我必須做出犧牲。”
“可是卻沒有人能夠理解你,包括你那個弟弟——宇智波佐助。”
“你了解我不是嗎?”看著初擔憂的神情,鼬夠唇一笑。
“……”盯著鼬,初發現這個家夥真是個宇宙無敵大笨蛋,任何事都往自己身上擔,在痛在累,也不會叫一聲。
傍晚的風是溫暖的,金色的發絲此刻變得淩亂,而對麵的黑發男子,血紅的眼就這麼看著少女,從何時起自己已經自然而然的開啟了這雙眼,即便自己的視力早就看不清眼前事物。
“鼬大哥,已經夠了,不需要呆在‘曉’做臥底了,我們回家吧。”
“抱歉,暫時不行,我必須和佐助做個了解。”
“佐助,那邊我會去說……”
“佐助從來聽不進彆人的話,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可是他會殺了你。”
“我知道。”
“你就想讓他殺了你?”
這次鼬沒有說話,他望了眼初後,就看向遠方,橙色將天空變得那麼美麗。“隨他吧,也許隻有這樣才能平息那孩子的憤怒吧,這一切也是我自己所做的抉擇。”
“宇智波鼬,有沒有人說過你是個天下第一大白癡?”
“沒有,不過你是第一個。”
“好吧,我做第一個,但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你……你不僅白癡,而且腦子有問題,你以為你犧牲了,木葉就會感激你,你一輩子背負著背叛者的汙點,你的弟弟會沉淪於黑暗無法自拔,佐助是怎麼樣的人,你比我更了解,複仇過後,隻有空虛,原本我希望鳴人帶他離開那個黑暗,可是光明離他越近,他就躲得越遠,他是那麼的向往黑暗。”
“……”
鼬沉默了,他知道初說的對,因為佐助是個喜歡鑽牛角尖的孩子。
“複仇後的他在知道一切的真相後會崩潰的,甚至會對木葉做出更大不利的事。”
“我……”
“鼬大哥,宇智波止水是你殺的嗎?”轉移話題,初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是。”
“為了得到萬花筒寫輪眼?”
“恩。”
“嗬,宇智波一族真不愧是肮臟的一族啊,為了得到那永恒的力量,殺死好友、殘殺兄弟,還一直誇耀這種力量,並且存續到現在,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說得沒錯,宇智波就是這樣一個肮臟的一族。”
“你悔恨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