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上次你好像沒有事?”拾遺疑問。
上次是什麼時候?這一問,問的兩個人都是麵紅耳赤,也許酒精的作用加□□能滅她內心的寒冷吧。
看著拾遺前後巨大的轉變,藍顏終於忍不住問:“是因為那一夜嗎?”
拾遺不答,她繼續說:“我不在意這種東西,你也彆……太在意。”
“我不是兩年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亓拾遺了,我知道有些事是隻有夫妻才能做的。”
藍顏不再與他爭辯,繼續享受他轉變後的良好態度。
那日他心情極好,不知道怎麼的從外麵摘了一捧花回來栽到籬笆牆邊,看著五彩繽紛的色彩倒真有點百花齊放的感覺。
“要是在門前再種一棵桃樹就好了,我們小屋靠海,推開窗便能看到春暖花開的景象。”拾遺對著藍顏突發奇想道。
藍顏挑挑眉:“你難道打算在這裡住一輩子嗎?”
“有何不可?”
“那你的武林盟主之位呢?
“不要也罷,那位置本來就是你推我上去的,不是嗎?”
藍顏心裡感歎:“那你的慕容姑娘呢,你不是很喜歡她嗎。”
“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隻要你彆總是那麼凶,現在這樣很好,很好。”
藍顏嘴角輕抽,她以前到底是有多凶,那能一個七尺漢子給逼成這樣。
這樣半生半熟若即若離的過了一些時間,他倆人的關係一直處的不錯,偶爾還會無恥的滾做一堆做些不道德的事,反正孤男寡女該發生的事也發生過了,遵循的也不過一回生二回熟的原理。
盛夏的溫度有些毒辣,藍顏躲在屋簷下看雷雨滾滾的敲打竹門,劈裡啪啦的聲響交織成一串醉人的樂曲。即使是下雨,這空氣中依然悶熱的想脫衣。兩人平時呆著其實並沒有什麼事可做,偶爾發呆偶爾睡覺偶爾釣魚,此時剛午睡醒的拾遺一直在屋裡忙碌的東翻西找。
“你有看到我的錢袋嗎?”他找了半晌未果隻能求助閒閒倚在屋簷邊賞雨的人。
藍顏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回道:“沒看到。”
“不可能,應該是混在昨天換洗的衣物中了。就那個黃黃的用緞子做的,上麵還繡了“十一”兩個字,你應當見過的。”
“哦,那個啊,我瞧著有些舊了索性這裡也用不著銀子我就順手扔了。”藍顏淺淺的回著。
“你……扔哪了。”拾遺急急追問。
“海邊吧,洗衣服的時候扔的。”
說完就見身邊的人不顧著大雨唰的一聲就衝了出去,看著那個著急的背影她再次補充道:“不過就是個錢袋,值得你這麼不要命嗎,大不了我再給你縫個回來就是。”
雨中的人猛的轉身向她的方向走了兩步大吼道:“這怎麼能一樣,那是慕容姑娘給我繡的。”
說完他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去看藍顏的臉色,卻見她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雨珠從天而瀉,眼神並未停留在他身上,等了等最後吐出三個輕飄飄的字:“哦,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