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驚險而又刺激的洗澡事件後,光榮的金虔同誌在內憂外患,驚嚇交加下,華麗麗的生病了——不能怪金虔,在冷水裡泡了半個多時辰,不生病才怪。
金虔心裡這個高興啊,心裡這個得意啊,連咳發燒頭疼嗽流鼻涕等等症狀都甘之如飴了。
金虔同誌的原話: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病來的真是時候啊~~,老媽子王爺的嘮叨、大蒜和馬步、大美人冰姬的冷臉、小美人丁小姐的怒氣、找抽的老鼠突發神經、誰碰誰倒黴的“一枝梅”黴運——咱通通可以不用承受了~~~~~`,生命啊,原來你的偉大在於生病~~。佛祖,為了這次生病,咱一定會虔誠的燒柱香的~~~~~~~,呃,香油錢就免了,咱是窮人……嗯,咱要努力用力使勁的病的久一點,這些治感冒的藥丸子要趕緊收起來,公孫竹子的湯湯水水要想辦法糊弄點,至少,至少,至少要撐到大小5個禍害都走人為止啊……T T
金虔同誌這廂幸福的生病著,美美的做著過和平日子的安穩夢,那廂,已經如赤橙黃綠青藍紫的炸開了鍋:
“金虔生病了?”
“金兄病了?”
“金校尉病了?”
“小金怎麼會生病了?”
“小金……我要去照顧他……”
“小金子果然生病了啊……”
(以上口白請自己對照六位禍害入號,嗬嗬~)
眨眼間,金虔生病的消息如流言展翅般在開封府的各個角落裡飛竄,並且迅速的竄出了開封府,不到一日便已擴散到整個東京,上至皇宮,下至鬨市,沒有人不知道開封府那個上通天庭下達森羅最能生事最能鬨騰最能瞎掰最能斂財的金虔金校尉生病了。
事情以金虔同誌完全不可預料的情況發展至她完全無法想像的地步,某金在血淚斑斑的教訓後,不得不總結感歎:生病真不是人能生的,那簡直、簡直就是地獄啊啊啊啊啊~~~~~一大早,開封府簡陋的廚房裡便來了三個尊貴的、各具特色的美人。端莊秀麗的丁小姐握著菜刀不停冷笑,切肉有如殺人,菜板剁的木屑四濺;冷豔高貴的冰姬美人不知所措的的拿著蔬菜果子——完全不知道從何下手;柔弱的小王爺姿勢嫻熟的褒著不知名的湯——顏色看起來十分的……黝黑……
可憐的廚娘站在昔日的地頭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地盤逐漸的走向滅亡,欲哭無淚;廚房外,大批的衙役的癡癡的守著,姿勢統一,眼神迷醉,更加的……咬牙切齒……殺氣衝天…………(金虔不停的發冷,一陣一陣的抖著:TMD的,這感冒真徹底,咱要想想辦法減輕點症狀……)
三班衙役門口,白玉堂兜兜轉轉,就是不敢進門:切,白五爺我到底在擔心什麼,反正都是男人,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昨晚隻是一時的鬼迷心竅,一時的昏了頭了,昨晚……白玉堂眼前又浮現起小金子脆弱、纖細、微微又帶點媚惑的睡姿……
白玉堂的喉嚨又開始乾了……
這個時候如果再進去,是不是、是不是就能再看到小金子難得的一麵?這個,這個,反正也要去探病,就、就……
白玉堂的腳不由自主的往裡飄著。
展昭在聽到金虔生病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後悔,自責不已:是在下太嚴厲了,才害的他不堪勞累病倒了。金虔他畢竟年紀尚輕,這每日的馬步練習可能真的是太過了……他雖輕功甚佳,卻毫無內力,昨晚又受了寒,這萬一小病轉成大病怎麼辦……
越想越擔心,展昭腳底生煙,幾下就來到三班衙役外,抬眼就見到白玉堂在門口兜轉,嘴裡還嘀咕著什麼:脆弱、纖細、媚惑,展昭眉頭一皺:這是什麼跟什麼?再仔細一聽,不由得冷氣橫生:居然、居然、居然是……
展昭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隻知道自己想把那隻白老鼠抓起來狠狠的打到他鼻青臉腫為止: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金虔的睡姿……金虔他也太不小心了……他的睡姿……嗯……啊……我……我……不行,要……要趕緊跟過去……金虔他……現在在……休息……
展昭迅速的跟著白玉堂飄了進去。話說一枝梅在做什麼?
一枝梅正在開封府的書房內馬不停蹄的整理自己收集的資料:皇宮大內的密寶肯定是最多的,可是,有那個小王爺在,應該不用自己出馬;這東京內的大小藥材店,有點名氣的是……嗯,就確定是這幾家,這幾個人參肉芝雪蓮什麼的還有點用處;富賈豪紳……這幾個還不夠啊……對了,那個螃蟹太師,他府裡的肯定多,就確定先去他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