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是怎麼醒?
是被生生的嚇醒的。
事情是這樣滴:
某金由於嚴重的發燒感冒,身體極端的不舒服,忽冷忽熱加各種感冒發燒症狀並發(比如不停的咳嗽流鼻涕四肢無力頭暈腦脹等等),金虔同誌雖然認為這些個症狀比六大禍害輕鬆,但到底也不好受,於是就給自己點了一枝安眠香,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用管了。
可是,有句俗語叫做“倒黴的時候喝水都能塞牙”。換到金虔同誌身上就是:禍害來了,連睡覺都會做惡夢。
其實也不全是惡夢,至少夢的前半段真是香豔美妙至極,後半段就……
但是那個前半段的夢,真是美妙啊~~~,金虔覺得自己的鼻血快不受控製了~~
那隻貓兒竟然會乖乖的任她上下其手。雖然貓耳朵紅的媲美辣椒,可是貓兒的那個叫乖啊~~~,無論自己在他懷裡怎麼磨蹭,怎麼的東摸西嗅,那雙清澈的星眸雖直直的盯著自己,卻沒有半分的生氣。
(以下是場景回放)
“真的是貓兒啊~~~”某金傻笑著,直往貓兒懷裡裝:“好舒服~~”金虔長歎一聲:“要是貓兒平時也這麼乖就好了~~~,平常都好嚴厲的說。”
也許是因為貓兒一直沒有生氣的緣故,金虔的膽子大了起來,手就開始不受控製的往貓兒的衣服裡招呼,貓兒的身材啊~~(口水),咱來了~~~。
“貓兒乖乖,咱就摸摸就好,不會亂來的~~”。金虔全身細胞都興奮起來,嘿嘿,是貓兒啊,是堂堂的開封府美貓展昭啊,如此的美色,平常鑒於冷氣咱連想都不敢想,如今……我的夢裡我做主~~~~~~~~~~
金虔平常被壓抑的所有的色心色膽都冒出來了,心一橫,眼一閉,貓兒,你就乖乖的從了咱吧~~~~~。
金虔就要往貓兒身上撲去的“危急”關頭:
“轟隆隆”一聲巨響,拉回了兩人,咳,正確的說是,展昭同誌遠遊的理智。
三班衙役的門光榮的倒塌了,伴隨進來的是白玉堂怒氣十足的劍氣:“臭貓,你竟然偷襲!!敢點你白爺爺的穴,白爺爺我今日就和你一決高下!!看劍!!!”
展昭頭一偏,畫影的劍氣切掉了金虔的半截頭發,同時她纖細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金虔毫無知覺的伸手去摸,看到手上的淋淋鮮血,某金臉一抽,叫道:“白老鼠你又發什麼神經??再傷咱咱就要你以身相許!!!”
此話一出,某兩人明顯僵硬住了。
白玉堂桃花眼圓睜,俊臉飛紅,舌頭打結:“你……你胡說什麼……你……你我都是……男子……怎麼……怎麼可以……”
展昭抿唇不語,星眸含著滔天怒氣,直直的瞪向金虔。
金虔莫名其妙,這個夢的感覺怎麼這麼真實,脖子真的好痛,貓兒的冷氣也這麼逼真。可是,可是,這明明是夢啊……
是夢還管他那麼多?金虔不客氣的想著,不爽白玉堂突然出現打擾自己的香豔美夢,決定無視白老鼠。
眼一翻,金虔漫聲應道:“誰跟你是男子。”轉身就往展昭伸手:“貓兒,抱~~~~”
展昭全身通紅,不知如何回應。
現在的金虔,水汪汪的細眼,如嬰兒般無辜,雙手伸的長長的,褻衣微斜,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老實說,十分的誘人。
白玉堂桃花眼紛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心裡有點酸溜:為什麼是那隻臭貓!!小金子不是被那隻臭貓整的很慘麼,怎麼還要找他……虧五爺我對小金子那麼好,還特地找大嫂進京來看他,他怎麼就……哼……那隻臭貓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不找我呢……
眼前的美景暫時讓貓鼠暫時忽略了一個問題,等他們以後想起來時,金虔同誌也清醒了,當然問題也就無果~~~~咳,這個是後話,現在的問題是金虔同誌已經昏了頭了。
“貓兒?”見貓兒遲遲沒有動作。金虔放棄的放下雙手,蒙頭繼續睡,邊還嘀咕:“就知道沒那麼好的夢。白老鼠都出來了,大概後麵就沒有什麼好事了,難得貓兒這麼溫柔,該死的壞老鼠,就不能讓咱好好的做個美夢麼……”
貓鼠二人有點哭笑不得:敢情這金虔以為自己在做夢啊。
看金虔已經漸入夢鄉。二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