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貓,你竟然獨自霸占小金子……啊?你敢推我?你居然敢推五爺我?管你是什麼王爺,五爺我照……喂??他跑那麼快做什麼?切,小金子又跑不了。”
“白兄啊,在下覺得,小王爺跑這麼快的原因就是因為金兄他跑不了啊。”
“啊?啊!小金子!!臭貓!!!!”
“嗬嗬。白兄跑的也很快嘛~~~`。哇!!做什……呃,兩位小姐好。”
“哼!”
“…………”
“……哇,金兄魅力真不小。”
“公孫先生?您怎麼在此?小金他……”
“王爺。王爺不必憂心,金校尉他沒什麼大礙……”
“瑢鏵無法放心,公孫先生,您還是讓瑢鏵進去看看。”
“哎、哎,王爺,王、爺。您不必如此著急,金校尉他真沒什麼大礙……”
“公孫先生已經為小金診過脈了?籲,那真是太好了,公孫先生您醫術高明,如果您說沒事的話,那小金他應該就……”
“學生並沒有為金校尉診過脈。”
“那您怎麼??”
“請不用擔心,學生可以肯定金校尉他絕對沒有什麼大礙……”
“公、孫、先、生!小金都病的糊塗了,您怎麼還能如此冷靜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沒大礙?若公孫先生無意為小金診治,太醫在此,亦不用勞煩公孫先生——”
“——您這一直攔著是什麼意思??小金好歹也為開封府立下不少功勞,您怎麼能如此涼薄,不管小金死活??!!”
“小王爺,學生並非不顧金校尉死活,學生攔著是因為……”
“哼!本王不想聽你任何解釋。太醫何在??”
“臣在。”
“速去為小金診脈。”
“臣遵命。”
“若診治的不細心……”
“啊,請王爺放心!臣一定用心!!”
“嗯,你進去吧。” “是!!這、請四位校尉讓路。” “四位大哥,請讓開。瑢鏵不想以權壓人。”
“小王爺,公孫先生向來智慧有謀,善良謙誠(某金抽:是腹黑吧。)公孫先生會攔著,必是有己道理……”
“可小金生病了,需要治病啊。”
“四位校尉,金校尉真的病的不輕。”
“兩位小姐,金校尉他真沒什麼大病,他隻是……”
“夠了!!小金都病的如此嚴重了,還不給他治病,這是什麼道理??讓小金病情加重嗎?還是要小金不治身亡?(某金:咱隻是感冒……)公孫先生,真沒想到你是這種嫉賢妒能的人,真叫瑢鏵失望!!” “小王爺……”
“四位大哥,還請讓路!!”
“……”
“四位校尉,還不讓路?!!!”
“……”
“小王爺,你還是冷靜點吧。金兄好像還沒醒呐。”
“屬下醒了……”
金虔苦笑的請展昭扶著過來開門——再不開,這公孫竹子還不知給老媽子王爺糟蹋成什麼樣了……
嗚嗚,老媽子王爺,咱知道你是關心咱,真心為咱好,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因為咱去得罪開封府第一腹黑軍師:公孫竹子啊……
咱隻是平凡人,咱惹不起他啊……
“小金。”範小王爺一看見金虔就趕緊搶上前來:“你沒事吧?“轉身又叫:“太醫?還不過來問診?在磨蹭什麼??”
“這個,小王爺,屬下隻是偶染風寒,不必如此大驚小怪……”
“小金,小病不養易成大病,乖,看病吃藥沒那麼可怕的,啊。小金,來,你就讓太醫瞧下吧,一下下就好。”
金虔哭笑不得:咱又不是小孩子。
“小王爺,屬下的病真的沒什麼……”
範小王爺充耳不聞:
“太醫,還不快點問診?”轉身又對金虔說:“小金,你彆害怕,隻是瞧下而已,真沒什麼病就不吃藥。乖拉。”
金虔滿臉黑線:真當咱是小孩啊?
金虔無奈的把求助的視線瞄向四周觀眾。
禦貓望地,白老鼠看天,一枝梅東瞄西瞥,反正就是不看她。
三人的嘴角均微微向上弧起。
這種表情……
KAO,明顯就是已經進入看戲的模式了。
太不仗義了!!!
四大金剛不僅看戲,還演戲:“金虔,不就是看病嘛,你鬼都不怕,還怕看病?”
(金虔嘴角一抽:趙虎你說反了,咱是不怕看病,但是咱怕鬼。)
“是啊,金虔,真沒想到原來你如此膽小,看下病又不會怎樣,你扭扭捏捏的真不像個男人。”
(金虔眉毛一抽:張龍,咱本來就不是男人啊。)
“難不成金虔你是女人?真沒有想到啊。嘖嘖,讓咱看看,身材瘦小,手無縛雞之力,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我說金虔,你是不是順便也讓太醫診診你是陰脈還是陽脈?”
(金虔:…………王朝,你狠!!)
“金虔啊,”馬漢無比真誠的說:“雖然現在這個男扮女裝是挺普遍的,但是你武不能比花木蘭,文不能比祝英台,就是容貌,你和丁姑娘也是天差地彆……你怎麼可能是女子??女人要你這樣,實在太羞愧了。”
(………………。
金虔爆發:你們……一個兩個彆太過分!!!馬漢,虧咱還幫了你,你居然恩將仇報,咱要找嫂子告狀!!)
不過,這個隻能腹誹在心裡,表麵上,金虔還是非常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變調的聲線尖利刺耳:
“嗬嗬,四位校尉說的是,屬下怎麼可能是女子呢,哦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