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虔的損友坐時光機回古代⑦^……(1 / 2)

金虔戰戰兢兢地隨張龍趙虎來到花廳,發現包大人正一臉嚴肅地坐在大廳之中,一雙虎目灼灼生光,嘴唇禁抿,配著頭頂那塊“正大光明”的牌匾,使金虔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而展昭正站在包大人身側,朗朗星眸定定地望著自己,看到自己的目光,又趕緊低下頭,眼神閃爍,一雙貓耳朵紅得透明,在金虔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哼,這隻該死的貓兒,沒義氣!什麼叫做江湖上人人稱道的“南俠”,什麼叫做樂於助人脾氣溫和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禦貓”,咱今天終於見識到了!

雖然金虔在心裡把展昭的十八代祖宗全都罵了個遍,但臉上還是一副恭恭敬敬笑麵迎人的模樣。俗語有雲,伸手不打笑麵人,不管在什麼場麵,笑一笑總歸是好的。

“呃……不知包大人找咱有何貴乾?”金虔硬生生地扯開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顫顫道。

“金校尉,你方才去哪了?”包大人先是打量了金虔一番,才緩緩道。

金虔被包大人那雙虎目盯得渾身發軟,吞了吞口水,半晌才道:“回大人,屬下剛才在錦舒姑娘房間。”

“哦~,原來小金子剛剛是在姑娘的閨房啊?”某白影忽如鬼魅般移到金虔麵前,把原本已經心虛不已的金虔嚇得跌倒在地上。

又一紅影閃電而至,在金虔麵前站定,然後微微彎了彎身板,可不知為何下一瞬又再挺直,清咳兩聲,才澀聲道:“金……金校尉,你、你沒事吧?”

“回展大人,屬下沒事。”金虔悶聲答道,站了起來。

白玉堂看見此景,桃花眼露出驚光,後退一步,重新看了看展昭:“喲,貓兒最近怎麼如此反常,換了平日,貓兒早就將金校尉扶起了,黴兄,你說是不是?”說罷便轉頭看向正懶懶的坐在木椅上的一枝梅。

此時某些敏感人士敏感的注意到,某人的貓耳朵簡直都紅得冒煙了。

而一枝梅慢慢地啜了一口茶,才道:“白兄果然細心,要是換了平時,陷空島的白五爺早就被南俠給一腳踢飛了。”

“你!”白玉堂氣結,心道若不是看在這兒是開封府,看在自己還有事求開封府府尹的份上,五爺我早就將手中的折扇當暗器飛過去把你這個沒骨頭的軟腳蝦給劈得個稀巴爛了。

之後誰也不會料到,白玉堂和一枝梅的幾句調侃竟然惹起了無比巨大的風波。

“金校尉,白少俠和梅少俠要在本府暫住幾日,他們指明要你帶他們到客房。”包大人清清嗓子,說道。

“屬下遵命……”就這點事?金虔心頭一寬,連忙答應下來,再感激地望了望展昭,心道:可親可敬的貓大人,咱撤回前言,咱掌嘴,咱現在才知道,您是世上難有的仗義好貓啊!

由於包大人還沒發現自己的女兒身,金虔心中一直都處於興奮狀態,自然沒發現平日應該十分聒噪的二人此刻竟是安分守紀,靜靜地跟在金虔身後。

直到到了夫子院門口,金虔才發現了異常。不過這並不是因為金虔開始冷靜下來,而是因為金虔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僵硬了般想動也動不了。

“白兄,點穴功夫可謂登峰造極,在下佩服,佩服。”在金虔疑惑之際,就聽見背後的一枝梅悠悠笑道。

“哪裡哪裡,黴兄過獎了。我等還是趕快動手吧。”

“白兄說得甚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