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實習生?長夜未央》完

隻要一用力孩子就會掉出來的感覺也不過單純是址碉的想法而已，現在的他雙手扯著從上麵吊下的長布條，大岔著腳坐在床上，青筋暴起，用力嚎叫，渾身上下沒處是乾的。那不聽話的寶寶還脹在他體內臨出口的一點最敏丅感脆弱之處。臨界於撐裂的痛感讓址碉不知該繼續用力還是抽氣。

他以前看著那些小小的東西產夫也要擠半天的覺得有點不可想象，這回輪到自己了，阿址有點錯覺自己正在在讓一條鯨魚從老鼠洞裡擠出來。

“頭頂已經快全出來了，再使點勁。”阿間為他打氣說。

汗滴沾在睫毛上，滴到眼睛裡有點刺眼，他閉上眼再一次昂頭挺身奮勁。

“唔……呃——啊——！”

“又出來了點。”阿間說，“我拿鏡子給你看看？”

阿址閉著眼搖搖頭，嘴“嘶嘶”地往裡抽氣。他隻覺得那條抹香鯨的嘴巴似乎已經向洞外伸出了些，隻要一張嘴，那個脆弱的洞口就會被撕個粉碎。裡麵又開始痛了，址碉也分不清上麵和下麵哪裡更讓他難受，肚子裡的地動山搖正把鯨魚往外推。

“再用點力……再用點力……鯨魚就會被噴出來，呼……噴出來……”址碉低聲地給自己念，“啊啊啊啊——！”續而嘶聲大叫著再把下身挺前，腳往兩邊張開，再張開。

腦子裡空白的一片了，思維開始遊離在異空了。眼前的漆黑之中，址碉聽到阿間在旁邊打氣，感到她一隻手上下掃著他的肩臂，一隻手幫他擦汗，一隻手撫摸著他的下麵，輕輕地觸動著孩子的頭……

“啊！為什麼會有三隻手！”址碉恐慌大叫，夾腳縮手後倒。

“阿址！是我啊！”明顯的眼前那人也被嚇了一跳，他扶住址碉雙膝，“不要合上，會夾到孩子的！”

址碉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傑斯？”

那人湊過去吻了他，“親愛的，很辛苦吧？再使點勁。”

址碉想哭，可是阿間看著，忍住，“傑斯，下次你生……”但還是撒嬌了。

“好的，下次我生。先讓寶寶出來。”傑斯滿口答應。

“呼，答應得這麼爽快肯定不是真心……呃——！”

“還差一點，再差一點最大的地方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