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點,又是還差一點!這一點到底多少啊!唔……啊——!”
“哈氣,先不要用力。”
“下次……你帶球……”
“好吧好吧……”
……
“鯨魚”淨重7斤半,不愧平時不乏鍛煉,址碉這球帶得挺大的。
黑雨趕著回來就剛好幫他處理一下胎盤。
助手抱著漫畫家回來的時候,看到阿址也抱著“小鯨魚”。沒剩多少力氣的兩產夫相見互相欣慰一笑,兩精力相對充足的新做父親者就自顧交流了起來。
後來,漫畫家的新作品出來了,專門寄了本送給阿間。阿間興奮得亂跳,內容大抵就是講述醫院產科的不思議故事,原型什麼的都有跡可尋。
十天後,黑雨從小白的來信中得知祭師平安分娩的喜訊——
“我花了兩天時間回到中心國度,當時祭師情況看上去還不錯,隻是還沒到預定的生產日,所以陣痛不規律,不過他的精神還挺好,能夠和國王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睡覺。”
“可是我回去後不久,祭師的情況開始變壞,陣痛無端加劇了,也頻密了許多,平均20分鐘就一次了。他開始坐立不安了,不過他還是很顧著自己的形象,沒去多打攪彆人。”
“就在我回去的第二天,祭師的陣縮發展到15分鐘一次了,幾乎不能從床上下來,看來他今天不能去大殿那裡見女神了,隻能由我去代勞。回來之後見祭師的精神似乎好了點,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痛得有點習慣了。我想起來我帶了件比較有趣的桌麵遊戲回去,找上國王陪祭師一起玩玩,也可以分散一下精神好過點。沒想到女神也加入了。”
“我在神殿裡的第三天,天沒亮的時候祭師幾乎每10分鐘就痛一次了,可是我們蛇人一族的在未到預產期的那一天宮體的出口是不會打開的,祭師乾痛也沒辦法。孩子好像被那動蕩的環境刺激到了,老是在祭師肚子裡麵亂動。我沒有辦法形容祭師的表現了,國王的臉色黑得嚇人。但是要到明天他的肚子才能‘解封’,我提議他問女神拿點藥,要不讓孩子提早出來要不就止痛,可是祭師卻拒絕了。”
“黑雨,如果你在就好了。我還以為‘解封’後孩子會很快就出來,沒想到又花了30個小時他的宮體的出口才開全,好不容易祭師的羊水破了,結果是孩子的尾巴先出來的。之後無論祭師怎麼用力怎麼弄露出來的還隻是黑色的小尾巴。沾著粘液和羊水的小尾巴很滑,用手不好抓,又不能推回去轉身。他又沒有辦法讓自己在半途上由腳變回蛇尾,就隻能張腳夾著尾巴跪著乾等了半天,好像抓黃鱔那樣等小尾巴風乾了再拉。誰知道往外拉出一點點,粘液和羊水什麼的又流出來,又滑滑的不好使勁,隻能再等……如果不是因為孩子有女神的保障絕對不會有事的話,恐怕就早窒息死在裡麵了。”
“又壓又拉的還是不行,難扯就算了,後來一扯他的小尾巴他痛了就掙紮著往上竄。我真的不知道那小孩是怎麼想的,國王也不知道他兒子是怎麼想的。後來把大人泡在溫水池裡,孩子適應了外麵的壞境,祭師才能用力把他推出來。國王氣得他撈起就打屁股,小家夥哭了。你們黑色的都挺喜歡折騰人的。”
“黑雨,女神跟我說我有催產的能力……看來我不應該這麼早就趕回去的。”
——你的小白?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