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人馬的禮物》B 司柏斯沒有遲疑……(1 / 2)

98《人馬的禮物》B

司柏斯沒有遲疑,默默地把藥含進嘴裡和著水咽了下去,像是在服從命令。隨後他扶腰站起,在維斯安排好的那個大房間裡繞著走了幾圈,黑雨明白地稍稍轉頭回避,司柏斯就就變回了人馬的形態。

無論是否同類,都會覺得眼前的司柏斯是很漂亮的人馬,除了外貌,馬的軀體甚至連丁點的雜色也找不到,這點也挺符合了司柏斯克己而又行事追求完美的形象。

藥物起效的時間與效力因人而異。

見對方神色已有點表現不安,“開始了嗎?”黑雨問道。

“好像已經開始了……” 司柏斯頷首撫著躁動的腹部,回答得好像有點迷惘,“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麵,用鈍器摩擦……”

“痛嗎?”

“還好。”他點點頭。

“還沒有正式開始。”黑雨把手伸過去,輕輕地按了按。

司柏斯說不出那具體是怎樣的一種感受,甚至有點迷惑那前兆是來自於腰還是腹。他對黑雨描述說,和上次差點流產時的感覺有點類似,但又不儘相同。

維斯看不慣他那一副服毒後等死的模樣,就拿出了紙牌邀請黑雨與旁邊的阿夜參與,並且給司柏斯也派上一份。

局過幾回,“很痛嗎?”見司柏斯不斷地用手巾擦手上的汗,維斯問。

司柏斯鬆開了緊捏手巾的手,“不,還不是很痛……”嘴上是這麼說,但旁人都能看得出他需要緩過氣才能接下話,“不過是手上的牌不是很好,有點緊張。”

“你緊張的時候手心會出很多汗嗎?以前我怎麼沒有留意到的。”

“輪到你出牌了,維斯大人。”黑雨打斷並催促之。

或許是因為在這般環境下還能輸給司柏斯幾盤的緣故,黑雨覺得維斯至少在表麵上已有些許不爽,語言上也因此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然則不挖苦者非維斯,傳聞他曾有在埃爾比達傷口上大撒鹽水消毒的經曆,於是對司柏斯語言上的那丁點刺激似乎又變得不值一提,充當激勵罷了。

時間與胎動一同磨蹭,不緊不慢地消耗著初產夫的精力。午飯與催產藥一起服下,等黑雨他們稍作午休回來,司柏斯已沒有這種能耐去接著上午的牌局了。司柏斯不說什麼,甚至不大去吭聲,隻不過他有多難受,其表情以及動作是瞞不過旁人的。

黑雨輕輕地把手掌覆到人馬高隆的腹部,大而且圓的球體正硬實著,並略高於黑雨的體溫。

“有點發燙。”黑雨說。

“因為正在宮縮,力度還是適中的。”黑雨又說。

司柏斯點頭。

維斯也點頭。

“隻有通過這樣強度的收縮,胎囊才能與上宮體分開。因為之前兩者的連接沒有老化,所以這樣相當於是來硬的撕開,你會感覺到有灼燒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