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悶熱的季節,來吹的風都是燥熱的,特彆是晌午過後。門前的柳樹的枝頭上趴著幾隻蟬,吃飽了撐地叫個不停。
我坐在樹下乘著涼,左手拿著大蒲扇,不停地扇著,渴望多得到點兒涼爽。哥哥和爹老早就上山狩獵了,家裡隻有我和娘。娘在開墾了的菜地裡摘著菜,準備晚飯。
炎熱的溫度讓我感覺我就像在燒烤自己,熱我動都懶得動一下。
“放開——”
什麼?!一聲熟悉的叫聲驚得昏昏欲睡的我瞌睡醒了大半,騰身而起。是娘的聲音!我連蒲扇都來不及丟掉就奔向不遠處的菜地。剛一踏進菜園就看見四五個家丁打扮的男子圍著正中間的兩人,一個長得堪比死豬的醜陋男子正用他肥大肮臟的豬蹄抓著娘的手,大餅臉上掛著□□,怕是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娘不會武功,自然掙脫不了死肥豬的鉗製,但娘是絕對不會就此屈服。
我可以想象,死肥豬此刻油滿肥腸的豬頭裡,在想什麼。
死肥豬!我的怒火“被點燃,噌噌”地往上冒,瞳孔裡寒光閃爍,殺意充斥了全身。
喂,我要宰了你們!
我倒握蒲扇,一瞬間衝到他們身旁,一把掐住離我最近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家丁的脖子,準確地扣住他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