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我和毓陽成親已過了半月。此期間,我基本上是在駙馬府裡度過的,風平浪靜的過日子,由於成親一事,皇帝許了我一月不上早朝。我也樂得清閒。駙馬府的書房裡有很多書,書的種類也很多。白天到書房裡看看書,查找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減緩個內臟衰竭。
毓陽晚上偶爾召我前去公主府,說的是侍寢,實際是在房間裡聽毓陽兩兄妹和哥哥談論政事。偶爾問我幾句,我不大懂,也不感興趣,隻是附和附和罷了。
早早的起了床,打開窗戶,憑軒而坐,看著窗外的一排排的淚斑竹,略帶寒氣的晨風削麵吹來。睡在床榻之下的家夥此刻正如死屍一般,動也不動。
睹著皇帝賜給我的駙馬府。思緒飄回兩對新人成親的當晚。
當晚的人很多,酒香四溢。我身為新郎自然要陪客人喝上幾杯。我並沒有擔心在今天晚上我的性彆問題會被拆穿,因為我知道,毓陽是不會和我洞房的,這隻是個形式而已。
“蒙鳶,我有話對你說。”正喝道勁頭上,夏惑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拉著身穿大紅袍的我就往沒有人煙的地方鑽。
我跟著夏惑移步到假山後,在確定沒有閒雜人等之後,夏惑停住腳步,背對著我,言道:“蒙鳶,我給你講個故事……可好?”
我虛著眼看著夏惑,靜靜地站在他身後,等著夏惑自己道出下文。直覺告訴我,夏惑要講的這個故事,和毓陽有關。
“從前有個小女孩,出生在一個富貴家庭。她一出生,母親就因病去世了。幸好父親對小女孩十分寵愛,小女孩就這樣無憂無慮地長大,那般純真。直至小女孩十多歲的一年,發生了件事,徹底改變這個小女孩,甚至她的一生。”夏惑頓了下來,玉容露出淒涼之意,仿佛在回憶著什麼,“一個與小女孩最為要好的姐姐因嫉妒小女孩過分受父親寵,不知從哪裡弄來了毒藥,加在小女孩的茶水中。讓小女孩喝了這有毒的茶水,小女孩也因此差點魂歸西天。而小女孩的那個姐姐被父親逐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