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聽這個聲音有些耳熟。”柳愈乘不在意的說道。沒過一會兒小廝就回來了,恭敬的對柳愈乘說:“王爺,是張家的小少爺。”柳愈乘沒有說話,而是中年男子卻很驚訝的說:“張家的小少爺,是張貴妃的娘家嗎?”
“是的。”
“不是說張家的小少爺被發配到北方一個偏遠的小縣城去了嗎?”
“似乎是因為張貴妃的要求才會被準許會來的。”柳愈乘很平淡的說。柳愈乘說得很平淡,但是中年男子似乎卻找到了一個可以拍馬屁的地方,故作驚奇的說:“王爺真是了不起,這張家小少爺才回來王爺就記得他的聲音。”
這時柳蔭已經帶著掌櫃的過來了,然後隔壁就想起了年輕男子的聲音。
“我們也去看看吧。”柳愈乘說道。
柳蔭將掌櫃的帶過來,但是絲毫不管用,年輕男子依舊不依不饒:“我的玉佩就放在這桌子上,為什麼我出去一下就不見了?”言下之意很明顯就是這裡麵的小而拿了他的玉佩,掌櫃的也覺得很頭痛,就在這時從門口傳來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是在隔壁吃飯的柳愈乘和中年男子。
“劉大人,王爺,你們也在這裡吃飯呀。”年輕男子很驚喜的說道。
“我和王爺有事情要談,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中年男子頓了頓又接著說:“我和王爺在隔壁就聽見你的聲音了,怎麼回事?”
雖然年輕男子的姐姐是貴妃,但是他們家本身卻隻是一個商人,地位很低,所以張小公子麵對中年男子和柳愈乘時很是恭敬:“我和朋友來這裡吃飯,吃飯的時候我把玉佩解下來給我朋友看,然後就放在桌子上,可是後來就不見了,我要掌櫃的給我一個說法。”這件事情似乎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張家小公子想訛這家酒樓,二是有店小二偷拿了玉佩,很顯然第一種可能是不可能的,張家作為一個商人,雖然地位不高,但是錢卻是不缺的,似乎隻剩下第二種可能。
柳愈乘將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柳蔭,這是才想起來這個小孩子似乎是一個月前自己幫助過的孩子,和剛來的時候相比看起來健康了不少,外表的變化很大,導致以柳愈乘那麼強的觀察力都沒有立即認出來。柳愈乘還記得柳蔭說的話,本以為他隻是隨口說的,畢竟他隻是一個小孩子,沒想到他卻真的做到了自己計劃的事情,這讓柳愈乘很是意外,對柳蔭的印象也更家深刻,也更好了。而對於柳蔭來說,他根本沒想到這個幫助過自己的叔叔竟然是一個王爺。
柳愈乘不覺得這個孩子會偷拿張家小公子的玉佩,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他有些主觀了,幸好並沒有錯誤。
“給你的朋友看完之後你為什麼不掛在身上而要放在桌子上?”柳愈乘隨口這麼一問,沒想到張小公子卻一下子幾楞住了,臉上出現了迷惑的表情,半晌才說:“我也不記得了,不知道為什麼會放在桌子上。”他的表情不像是做假,這讓在場的幾個人都覺得很奇怪,自己做的事怎麼這麼一會兒就不記得了。
“你朋友是誰?”柳愈乘皺了皺眉問。
“是我剛認識不久的一個朋友,名字叫周起。”
柳愈乘一下子就想到了最近發生了好幾起這樣的事情,和朋友兩個人出去吃飯,都是在雅間,然後東西就不見了,都隻認為是酒樓的店小二偷拿了,酒樓怕鬨事,也是陪了錢就是了。柳愈乘敏感的感覺到這件事情很是蹊蹺,於是說:“最近發生了好幾起這樣的事情了,這件事情有點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我和他一直在一起吃飯,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張家小公子張靈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但是中間有一些事情你不記得了不是嗎?”柳愈乘很隨意的一句話就讓張靈說不出話來。柳愈乘這個王爺都這麼說了,張靈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便要告辭:“王爺,劉大人,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你去府尹那裡跟府尹說一下,以後找到了真凶好給你送去。”
對柳蔭來說此事便不了了之了,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