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嗎?通知一下雅西九點開會。”銘俊坐在轉動的木質凳子上對著電話裡的小張語氣平緩的說道。
“總經理,雅西最近幾天都沒有上班,聽大家說要離職。桌子上放的隻是公司物品,私人物品已經沒有了。”小張對著電話那邊的銘俊焦急的說。
“什麼?她不見了,沒打招呼,怎麼就離開呢?”他道。
“是啊,反正雅西最近心事重重的,狀態不是很好。可能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吧,回家調理去了。”小張說。
“好了,謝謝小張,你忙吧。我去核實一下。”電話被銘俊掛了,隻聽見嘟嘟的聲音回響在辦公室裡。銘俊拿起外套腳步湊亂的走出去。樓梯上清潔阿姨戰戰兢兢清潔著,銘俊發現一個企業想要立於不敗之地,畢需要有好的管理經驗,否則被同行擠掉,倒閉的更快,加速企業的衰敗。如果這樣他花費的所有心血,將會前功儘棄。
銘俊開著車,迅速地穿梭在各個雅西可去的地方,結果一無所獲。銘俊一次又一次穿過紅綠燈,看著車子急速地停下,再急速地行駛,整個過程如人生。失敗了站起來,成功了繼續向前努力。銘俊掏出手機示意給雅西打電話,電話那頭仍然是失望回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緊接著是一連串的英語。”銘俊失望的掛斷電話,雅西的失蹤就像給他當頭一棒,眾所周知雅西在平時的工作裡,精耕細作。以細心禮貌的態度引得眾多客戶喜歡。回頭客都是衝著雅西的服務態度來的。如果說齊銘俊是公司的一把手,那麼雅西則是公司的重要人員。雅西加班加點從來沒有斤斤計較,甚至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上。銘俊看在心裡疼在心裡。可是現在,銘俊終於撐不住氣,把拳頭指向方向盤,可怕的事情發生了。與一輛小車快速地碰撞,銘俊快速地轉了轉方向盤。天助他也,終於控製住了。否則會有生命危險。他暗自慶幸,下了車。在幾秒鐘的時間圍觀了大量的人群,銘俊下了車慰問被撞的車主,對方隻有一點皮肉傷。彆的幾乎沒什麼大礙,銘俊放寬了心。事發之際詢問趕到的警察來質問兩位車司機。銘俊怕自己分心開車被警察抓進派出所呆一兩個月,當銘俊聽到這次事故是因為對方喝酒開車而引發。懸著的心終於塵埃落定,這個車禍與他無關。他可以回心地上路。
銘俊上了車,飛速地消失在車如流水的東二環,如花的思緒伴著他如柳的心事,像一陣春風拂過桃花,他未及歡欣,而夢中的情形已消失無蹤。
雅西呆在那個以700元每月的房子裡,看著樓上樓下的鄰居,心中感受很多。鄰居都是成雙成對的,而她如今一個人。雖然她的年紀尚未涉及到這些男女方麵的事情。可是一轉眼的功夫,她長大的如此之快。那份少女般的情絲姍姍來遲,曼妙的女子,總是難逃於情網,她也奮不顧身地愛上了他。
雅西的咳嗽越來越曆害,一個季節的傷感就像花傷枯萎匆忙秋天,心事折疊著心事,時光牟取時光的影子,一切都是白天蹲在角落裡看匆匆走失的青春的落空心思。美好的總是隱藏在傷痕累累的丟失之後。過去的隻是一段段影子,最終像風一樣消失在人海中。留下無儘的回憶與疼痛。
雅西聽到門被有人哐哐地砸,這個時候會是誰,會不會是他?雅西來有及思索直接去開門,那一瞬間所有的傷悲一掃而光。徘徊、淚水、感動、溫暖一起降臨。所有的顧慮蕩然無存,剩下決提的河水奔騰,咆哮。
雅西撲一下撞在那個懷裡,那些束縛早被拋到九霄雲外。眼淚如奔騰的黃河水嘩嘩地流向那個溫暖無法靠近的胸膛。
“聽話,不哭了。走帶你去吃KTV。擦乾眼淚,傻丫頭。”
“你為什麼要來?不要管我,讓我一個人去消失。這樣我不會在去想念有關你的歲月,我討厭你。”她哭的死去活來,鹹鹹的眼淚流過年華的邊緣,畫了一個很美的圓,以想念為圓心,以感動為直徑,以夾雜的亂七八糟的心事為弧度。
“你在某一階段遇到某一個人,都是人生的常態,可是你要去正確麵對。”
“不要說,我不想聽,都是你害我現在這個樣子。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整天無心工作,滿腦子都是你。”
“你好好地調節一下,不要給自己任何壓力。愛情是相互的責任,不是此般模樣。”
“我真的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它像爬山虎一樣爬在我的人生征途上。感情如一條毒蛇,咬得我全身癢癢的。”
兩個人相擁著訴說著如泣的綿綿無能為力的誓言,而他隻能緊緊地抱著她,卻什麼也做不了。他們的愛很遙遠,像牛郎和天上的織女,被織成絲絲網網的情線,纏綿地攪拌在一起,始終無法斷絕扣緊的情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