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活著的人的心裡,就是沒有死去。
——坎貝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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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 won by Oshitari .”習慣性地拿起專屬於自己的毛巾,剛準備擦完汗,就去看長腿美眉的忍足,此時正一臉糾結地看著眼前睡得正歡的綿羊,修長的手指遲疑著,然後,毅然決然地伸向了天真無害的(?)小綿羊……
“啊,痛啊……”小綿羊睜開朦朧的睡眼,接著,揉揉飽經蹂躪的小臉蛋,欲哭無淚地跑向教練席。“啊!忍足你又欺負慈郎了啦~~”向日拿著球拍,見人不爽得朝空中揮舞著。好笑地看著跑到教練席去繼續補眠的小綿羊,以及,自家拍檔那令人幼齒的發泄行為,忍足…無語了…
“嗯哼,又被慈郎那家夥纏住了麼,真是。”還是一如既往的華麗到不行的腔調啊,忍足感慨著,一邊拿起眼鏡布擦起眼鏡來。“樺地。”“Wushi。”“給我拿杯水來。”“Wushi。”跡部打個響指,示意樺地趕快去。
放下手裡已經擦得不知道能透過幾層光的平光眼鏡,忍足低聲說:“跡部,那麼著急地支開樺地,是要告訴我些什麼呢,難道,你對我有興趣?”“嗯哼,本大爺才不會做出那樣不華麗的事。”跡部皺皺眉頭。“我們都快畢業了,你們家那位老頭子還沒動作麼?”忍足的眼裡閃過一絲落寞,隨即輕笑開來:“嗬嗬,跡部你知道的,我可是,”期待著的呢。跡部一挑眉,冷哼一聲接過樺地遞來的水,目光偏離了忍足那含著計算的眼睛,開口道:“哼,本大爺可不希望有什麼差錯。要不然長老會那些蛆蟲們又要集體作亂了。”忍足心裡一沉,難道,你連這都不相信我了麼,還要這般的囑咐?
看著忍足漸漸走遠的身影,跡部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剛才他不是沒有看到忍足失落的眼神,隻是,情況還不允許,他不能允許忍足過早地暴露在他家那些蛆蟲的麵前,至少,在他有能力保護你之前。跡部眼神一暗,手裡杯子裡的水晃動不安。侑士啊,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正當跡部還在苦苦思索時,站在球場外的忍足突然一個晃神,一股鑽心的痛和一種無力感從他的腳一直蔓延到他的四肢,直到,已經無法思考的大腦。
=====我是忍足被送進醫院的小線=====
睜開眼睛,忍足有點疑惑地眨眨眼睛,空白的大腦裡,漸漸回憶起了他在球場上打球,與慈郎的玩笑,以及,和跡部的談話。
忍足從病床上坐起身來,看著身旁鮮豔的紅色玫瑰,不禁笑出聲來。也隻有那個人,才會在彆人生病時送紅玫瑰,跡部景吾,我,忍足侑士所愛的人。
抿抿因為缺水而乾裂的嘴唇,忍足有些口渴,正準備下床去打杯水喝,去聽見門外傳來了自家叔叔的聲音。
“忍足他得的是肌萎縮側索硬化症,我們隻能暫時緩解他的病情,其他的,就隻能靠他了。”肌萎縮側索硬化症?忍足一驚。肌萎縮側索硬化症,簡稱ALS,早期表現為手部動作不靈活及內在小肌肉萎縮無力。隨著病情發展,會累及所有肢體,上肢出現明顯弛緩性癱,下肢則為痙攣性癱,可伴有肢體僵硬,四肢活動障礙,喪失生活自理能力。最終累及腦乾支配咽喉肌的運動神經元,出現吞咽和語言困難,直至不能進食和失語,靠胃管鼻飼和呼吸器維持進食和呼吸。終因呼吸肌麻痹,呼吸衰竭窒息死亡。但在整個疾病過程中,患者始終意識清醒,智力、感覺和大小便如常。(此資料來自百度大媽)
忍足的手一抖,手中的玻璃杯差點滑脫掉在地上,忍足連忙把杯子放好,兩眼無神地盯著麵前那扇白色的木門。良久,才像決定了什麼一樣,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坐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