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冷啊！

“呦，真是稀客呐。”登勢婆婆把煙放在嘴邊，“想不到真選組的大人物會光顧我們這種小酒館呐。”

“啊，我隻是工作結束以後隨便轉轉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土方在吧台前麵的位子上坐下後也掏出煙點上。

“那麼，要點什麼？”登勢婆婆將煙灰缸推到他麵前。

“燒酒就好。”

“凱瑟琳！凱瑟琳？！快點來招待客人！”登勢婆婆朝後麵吼了幾聲不見動靜，“真是的，這家夥跑去哪裡偷懶了！”於是登勢婆婆親自把酒壺和酒杯放在土方麵前。

土方四下瞅瞅，吧台旁隻有自己一個人，其餘客人都坐在後麵的位置上總得來說人算不得很多。

“說起來啊——”沉默了一小會兒，登勢婆婆再次開口，“二樓那夥家夥們去到新八家去了。”

噢，難怪剛才經過的時候萬事屋的燈是黑著的。

土方下意識點點頭，呷了一口杯中的酒。

“據說最近幾天可能下雪呀。”登勢婆婆目光落在大門上，自言自語說起來，“撿到那家夥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這個月份吧，啊，是個下雪天呢。呿，渾身臟兮兮的簡直和流浪漢沒什麼區彆，吃饅頭的樣子也沒品到家了。”

土方一怔眼鏡盯著老太婆，顯然她的話引起了他的興趣。

“也不知道我來給老頭子上墳之前他是不是一直呆在墳地，難以想象啊，隻穿那麼一件單衣。”登勢婆婆碾滅煙蒂，緊接著又晃晃煙盒。“跟我回到這裡之後，把他安置在二樓。剛來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二樓一點聲音都沒有。唉，若不是每天放在門口的饅頭都不見了，我還真是懷疑那家夥——”

“凱瑟琳！”登勢婆婆快步走到吧台入口一把揪住凱瑟琳的貓耳朵狠狠照著她的頭敲了幾下。“不好好呆著招待客人小心我不給你飯吃！”

“冷死了冷死了！凍死我了！”

門口忽然一陣冷風刮來，銀時走進來關上門之後見土方正扭頭看著他頗為吃驚不小。

“哎？土方君怎麼在這兒？”他看著登勢婆婆問。

“怎麼，你能來我不能來呀？！”

“奇怪嘛！”銀時撓撓腦袋在他旁邊坐下，“既然這樣——老太婆，再來一壺酒，順便加兩個小菜。帳計在土方君身上。

“。。。我為什麼非替你付錢不可？！”

“副長大人何必那麼小氣啊。”

土方環視下周圍，剛剛自己的聲音似乎大了點。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趕緊恢複原狀，打算一會兒再和他計較。

“都這個時間了你還回來乾什麼？小鬼們呢？”登勢婆婆又拿出一壺酒放在他們麵前。

“啊，神樂就留在新八家裡了，外麵太冷凍感冒可是會傳染的，她呆在那邊最好。”

“那你怎麼樣？”登勢婆婆再次點燃一根香煙。這時小玉將小菜放到吧台上。

“我啊？哎哎，總是要有人回來看家的嘛，誰能說明天一早不會有委托人來呢？對吧？哈哈哈。”

“呿。副長大人一直等你來著哩。”登勢婆婆漫不經心地說。

“誰、誰。。。我可沒有等！老太婆你不要胡說！”

“啊？”銀時捏著酒杯，一臉調笑地乜著土方。

“都說了我隻是結束工作散步走到這裡就想進來暖和下而已！”土方咽口口水，“絕對不是等你這傻瓜！”

“土方君，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

“你——”土方無話可說，索性端起杯裡的酒一飲而儘在，之後又開始抽煙。

才安靜了一會兒，隻見銀時抓著土方的手說，“哎，老太婆，可以打電話報警嗎？這個人隨便摸人家屁股而且還動手動腳，要不要把他抓起來啊？”

“呸！我我、我就是警察！剛才隻是不小心碰到的而已！”

“啊，啊，你一直都在‘不小心’。”

“啪”土方將兩張鈔票拍在台麵上。“不用找了！讓我和這家夥單獨談談！”說著拽起銀時的衣領把他拉到門外。

“哎——等等啊！我還沒有喝完呢！”

大門“嘭”一聲闔上了。

“好，隨便。”登勢婆婆看著門口感歎道，“嘖，年輕人真是精力充沛啊。”一旁的凱瑟琳也用一般人不懂的話附和了幾聲。

二樓萬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