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開個條件。反正我是很誠懇的道歉啦。”
“............”
我軟磨硬泡阿球就是死不開口,象我借了他穀子還了他糠。我沮喪的閉嘴,覺得莫名的委屈。為什麼好象永遠都是我的錯,好萊塢動物明星的主人們哪個用得著有我這種心理負擔?我把頭蒙進被子,所有一個人在異鄉打拚的辛酸湧上心頭,我嗚嗚的哭了起來。傷心的事不能想,一想就是一串。我從那個差點折騰死我的西瓜一直想到幼兒園某某打我,我沒來得及報仇。出生在這世界後,二十幾年積累的淚水,今天正式開閘泄洪。
阿球被我嚇了一跳。
“長安,我沒怪你,其實挺好玩的。”
“.............”
“我包家務怎麼樣?”
“.............”
“長安彆哭了,你想吃什麼我去買。”
“.............”
“我前段時間賺的錢都在卡上,全給你?”
我從被子裡露出恨恨的雙眼,“拿來!”
阿球笑了起來,從包裡摸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我貪婪的手裡。
“有多少啊?”我好奇的問,忘了我在玩悲情。
“你回家自己上網查。”阿球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