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請原諒一……(1 / 2)

那時年少 沈昌顏 2430 字 11個月前

請原諒一個至今未滿十六歲的人老氣橫秋地說年少輕狂。自認為本人心理年齡絕對成熟,夠資格說那時年少…。

仔細想來,到底是什麼時候才開始心智成熟的呢?初二那年吧。說出“喜歡”翔的第二年。

想想也夠驚世駭俗的,那時才初一,才十二歲。雖然比起小學的毛孩們也算不了什麼,但也算是正宗早熟加早戀。NO,好像不能說早熟,早熟等於早慧嘛,而那時的一切正是不成熟的表現。早戀好像也說不上,壓根就沒談戀愛!人家隻是單純暗戀!NO,NO,NO!後來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與掙紮,我至今都沒搞懂到底戀還是不戀!

算了,不把時間和電能源浪費在為自己辯解上了。隻是想說,年少時真有勇氣,姑且不管是否真的喜歡,隻是感覺喜歡了就把這件事說出來,公之於眾。現在想想,如今還在同一個學校,看來初中畢業並不是訣彆啊,然而,已經是遠遠地看到對方,便開始逃避。有點越說越糾結的感覺,似乎知道逃避,看起來是喜歡的啊。留在後麵說吧這點。

還記得初一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參差不齊的短發,又黑又瘦的臉,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和毫不起眼的衣著。然而那時翔是從初二降下來的,好像是十五歲吧,完全是一個少年的模樣,美麗十足。然而比一個少年更迷人。因為他眼底輕易不能被察覺的陰鬱還有渾身散發出的神秘深沉的氣質。他令我眩暈。然後,想也不想,我對周圍的人說我喜歡他。不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不知道背地裡到底有多少驚異或嘲笑或悲憫的議論。故做平常地找機會接近他;敵視他的班花小女友;午休的時候偷偷幫他整理淩亂得不行的課桌,想方設法幫他提語文成績…。天真的以為一切都會像連續劇一樣,付出終有回報,然而不知道似乎他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抱著一種無以言表的複雜態度。後來才想到他不想傷害我,對我小小的付出不知道該怎樣對待。我的耐心終究是有限的,便像連續劇的女配角一樣傷痛。

然而我又豈甘心自己痛苦一番?誠然,長大了改變了很多,然而有一點是變不了的,就是仿佛天生的極端與偏激。我告訴他我們可不可以做朋友,然而我看到他一臉的不屑與不耐的點頭。,毫無疑問,這觸犯了我最大的禁忌。仿佛火山爆發一樣,我大罵他。什麼難聽的都罵來。從此,兩個人越走越遠遠。

那些往事似乎應該刻骨銘心,其實沒有任何意義了。隻是想說年少時的無畏與勇氣,還有純真。年少時覺得喜歡就去追求,不去考慮投入與產出,不去考慮是否理智,是否會被嘲笑,不去考慮那個人用怎樣的態度看你為他所做的一切,也不會因為驕傲而強迫自己絕不主動做點什麼或低頭相互諒解。

是否人的一生都是錯過做一件事情的最好機會,年少時知道如何追求愛情,卻不懂愛情,成年之後或許已經懂得愛情,卻忘記到底應該怎樣去追求。因為已有太多的顧慮與牽絆。如今,已經有了可以愛那個人的資本,然而,如果是如今遇上他,我還會一如當年那樣去追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