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編排我好了,你呢,你小時候是不是頭小老虎兒,特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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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定康是帶著楊傑淩一路小跑過來,歐陽靖澤和明月詫異的看著眼前兩人,楊傑淩顯然是匆忙趕來,在這氣溫尚且不算高的天氣,楊傑淩一臉細密的微汗。
“傑淩,什麼事兒這麼著急?”歐陽靖澤皺眉道。
楊傑淩微微沉吟,眼睛中帶著一絲猶豫,分明是顧忌明月在場。
“我去湖邊那邊逛逛,完事兒了就叫我一聲”明月想要走開,卻被歐陽靖澤拉住,她望著他,他亦望著她,眼神堅持。明月隻好無奈的站在歐陽靖澤身邊,抱歉的朝楊傑淩笑笑。
楊傑淩和程定康看的分明,大帥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楊傑淩乾淨利落的敘述完整件事情,等待歐陽靖澤的吩咐。
“月兒,我恐怕得立即趕去,此事事關重大而事前一點風聲都無,怕是出了些亂子。月兒,我知道你一定有些事想問我,我現在無法回答你,等我回來後再和你細細說。”歐陽靖澤讓程定康讓車開過來,把明月送回家,目送明月遠去後。歐陽江澤立馬冷下臉,眼神冰冷狠絕:“傑淩,我們走”
明月坐在車內思緒飛揚,慕容家竟然暗地集結南方大小勢力,在今天的南方回憶上集體發難。不僅避開了北方的耳目,就連莊家事先怕是一點風聲也沒有得到。明月聽聞消息時,第一個想到的卻是慕容雲天,他如今怎麼樣。慕容雲天因為沒有野心備受慕容家的責難,但卻因為是慕容家唯一的長孫兼之血統高貴,慕容家一直是堅持由他繼承家業。如今,平地冒出個上官雲海,對外宣稱是慕容家流落在外的子嗣,作風硬派且狠辣。本該是繼承人的慕容雲天出席南方會議,出席的卻是上官雲海,怎叫人沒有異議。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南方的大小頭目卻是出乎意料的一致對他心悅誠服。
明月很擔心,至從她婚禮結束慕容雲天回到南方,自己就再無半點他的消息。隻有新年他一如小時候,都會送給自己他親手做的木質拚裝模板。她愛極將它們一一組裝,貪看它們在她的手中,或是碧瓦朱簷的亭台樓閣、或是車水馬龍的朱雀大街、亦或是造型奇特機械工具。而那時候,他每每在旁溫柔注視。
“雲天”輕不可聞的聲音,仿若一縷清風消散。
晚上並沒有等來歐陽靖澤,明月知道怕是形勢有些個兒嚴重。但她不能聯係郝叔,一來事情沒有嚴重到需要她插手的時候。二來,祖父留給自己的遠不止北方這片苦心經營產業。不到萬不得已時,自己不能一時衝動毀了它。三來,若是歐陽靖澤知道了會怎麼想,她不能不顧及。明月想到了唐靜,她的丈夫於北是海軍部部長。但是明月立馬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與其費儘心思打探不如靜靜等待,歐陽靖澤既然說過會告訴自己就一定會,再說於北知道的必定不會比歐陽靖澤多,他又能告訴唐靜多少。所以,她現在隻有等也隻能等。
第二天早晨,尼瑪說歐陽靖澤黎明時分回來過,在她房間呆了不足十分鐘就匆匆離開。但留了紙條給她。
“吾愛勿念”寥寥四字,筆鋒蒼勁有力,鐵畫銀鉤。單薄的紙上隱隱還殘留筆墨的暗香。她能想象他寫字時眼底繾綣的溫柔,眉宇間的堅定,手指骨節間分明的突起。他知道她的心思,勿念南方的親人,勿念他的處境,勿念……上官…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