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開始已先結束。 和西班……(1 / 2)

和西班牙打完比賽的第二天,拉姆、波多爾斯基感冒了。

施魏因施泰格站在窗邊仰望藍天,感歎著南非真是個感冒的好地方。身後躺在床上擦鼻涕的波多爾斯基抓起一個枕頭就飛了過去。

「乖,把藥吃了。」

「不要。」被子裡傳入悶悶的聲音。

「拉姆,乖,一點都不苦。」

「那你喝給我看」拉姆從被子裡露出一個小腦袋,賊賊的看著麵前的穆勒。

「……」

穆勒看著拉姆,兩個人大眼對小眼誰都沒說話,過了很久,穆勒歎了口氣,把玻璃杯裡黑色的液體喝進了嘴裡。

「穆勒……」拉姆吃驚的大眼睛盯著穆勒,好像是在看怪物一樣。

隻不過下一秒鬆鼠很快就發現這個看上去很老實的家夥是很狡猾的,嗯?你問他為什麼?那你要問問那個正和他嘴唇貼嘴唇的男人了。

黑色的液體在纏綿中一滴不漏的落入拉姆的口中,濃鬱的苦澀讓拉姆本能的抗拒,卻被穆勒生生的抱住由不得他動彈,兩個人糾纏了一番,穆勒總算是把藥灌給了這個不肯吃藥的家夥。

「你瘋了嗎!會傳染的!」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拉姆立馬賭氣推開穆勒。

穆勒毫無戒備的在床邊踉蹌了一下,差一點就摔了下去,他穩住自己,將手中的玻璃杯放在床邊,輕輕的將氣紅了臉的拉姆抱在懷裡「誰讓你不肯吃藥的。」

「可是真的很苦嘛,波爾蒂也說很苦!」拉姆理直氣壯的看著穆勒,似乎在譴責後者的行為。

穆勒的臉緩緩地靠近拉姆,暖暖的氣息噴在拉姆的臉上「剛剛那樣,會很苦麼?」

「哎?」拉姆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好像……好像真的沒有那麼苦。可是,等一下……怎麼嘴唇又熱熱的了……?穆勒你個色狼!怎麼又吻我!

施魏因施泰格把耳朵從房門上移開,輕輕的對身後的波多爾斯基說「不知道隊醫有沒有給穆勒準備感冒藥……」

「笨蛋。」波多爾斯基一巴掌打在施魏因施泰格的腦袋上,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就離開了。

施魏因施泰格抱頭蜷縮在拉姆的房間門口「該死的我明天還要上場的!」

時間回到和西班牙比賽的這一天

裁判的哨聲吹滅了德國戰車前進的步伐。

穆勒站在場外看著隊友們悲傷的表情,他看見那個戴著隊長袖標的男人站在綠茵場上,他背對著他,可是穆勒就是知道,他倔強的戀人一定哭了。

他們永遠不會懂拉姆為這個國家隊付出了多少,他們隻會把拉姆當成最好的朋友,而不是當隊長的最好人選。波多爾斯基跑上去擁抱了這個無助的男人,然後是托雷斯,然後是很多很多人,穆勒猶豫了很久,才邁開步子,去將他的戀人抱進懷裡。

「對不起,穆勒,對不起。」

穆勒不想知道是不是他對每一個上來擁抱他的人都說了對不起,他隻是不想看到這個男人紅著眼睛失落的表情。

「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沒人會責怪你的。」他摟著他的肩膀走下場,試圖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

南非的冬天太冷了,他們要快一點回到溫暖的賓館。

「早點休息,洗個熱水澡,一切都會好的,好麼。」穆勒揉了揉拉姆的腦袋,將他推進了宿舍。

入夜,穆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放心不下拉姆,隻好又躡手躡腳的跑去他的房間。

敲了幾下門沒有人應,穆勒試著開門,才發現門竟然沒有鎖,以往拉姆睡覺前都是有鎖門習慣的。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又往裡麵走,整個房間冷的不像話,等穆勒在昏暗中看到大開的玻璃窗和那個在窗前背對著他的人時,怒火頓時就起來了。

「你不要身體了是不是!」他憤怒的衝上去關上了窗,回頭看著蜷縮在椅子上的男人又放低了聲音「拉姆?」

「小穆我討厭你,你為什麼不在……如果你在……就不會那麼糟糕了。」哽咽的聲音傳入穆勒的耳朵裡,讓他又忍不住心疼了一番「我沒有想要搶巴拉克的隊長,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咄咄逼人……」

「好了好了,都會過去的,來,先到床上去好不好?」穆勒試圖把他抱起來,隻是他完全冰冷的身體讓他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你從回來就一直在吹風?」

拉姆似乎對穆勒上揚的音調並沒有什麼特彆的表示,隻是乖乖的應了一聲。

該死的。

「穆勒,抱我。」拉姆僵硬的雙手環上穆勒的脖子,後者反應不及向拉姆倒去,幸好運動員的本能讓他迅速扶住了椅子的扶手穩住了自己的平衡。

穆勒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拉姆冰冷的臉頰上,拉姆閉上眼。

就像所有人期待的一樣,穆勒吻了拉姆。冰冷的身體在火熱的觸碰下融化崩裂,拉姆異常熱烈的回應了他,穆勒心疼的將拉姆擁在懷裡製止了他的索取|「快睡吧,我在這裡。」

「小穆……」

穆勒不去理會他誘人的眸子,將他摟在懷裡自顧自的睡了。

第二天,隊長不出意料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