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如故 難道浦原叔喚起了我的少女心……(1 / 2)

輕微的“哢噠”一聲。

貓形的夜一在前麵領路,蒼在聽到聲音的同時,夜一往回撲來,但是她的脖子上也在此時微微刺痛,麻癢的感覺隨著血液流到大腦和肩膀……

她暈暈乎乎地軟倒了,朦朧中感覺到自己被帶上車……

……好討厭的感覺。

她這麼想著,隨著她的怒意,心臟處就冒出來一團熱火,順著經脈向四肢百骸裡緩緩燒去。

好熱,好慢,好難受……

過了一會兒,她又被人搬下車,再接著似乎是上了電梯的失重感。

眼睛睜不開,耳朵聽到的也儘是嗡嗡聲;一根手指也動不了,熱得難受卻出不了汗,頭也很暈。

……熱火終於燒到脖子,蒼終於從空氣中得到了一絲涼意的同時,驚愕地發現自己剛才竟然沒有呼吸。

麻醉下得也太狠了!

從她“醒來”之後,這是第一次這麼接近害怕也這麼憤怒,這種罕見的強烈情感給了她力量,那股熱力突然像岩漿一樣爆發出來。

她猛地睜開眼睛,伸手聚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擰向抱著她的人的脖子,如願以償地聽到一串骨頭的碎裂聲後,才力氣耗儘地徹底陷入昏睡。

――――――――――――――――――――――――――――――――――――――――――――――

“……我很失望,你怎麼會摻和到這種靈異事件中。”蒼環視了房間中坐著的那些人們,最終將視線越過紅盾諸君,停在了一個正太都算不上的男孩身上。

她的神色很平靜,被眾人視線包圍著也毫不示弱,隻用冷淡地語氣說了這麼一句似乎無關的話。

“姐姐你認識我嗎?”穿著藍色小西裝,戴著紅色領結的正太眼中閃過一抹深思後,故作天真地問。

蒼用鄙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當初是校服也就算了,為什麼你現在還在穿這種風格的衣服?記得實用的同時可不能忽略美觀。”

其實是因為針型麻醉槍是特製品,誰乾的一想就能想到。

柯南十分尷尬地笑了兩聲。

蒼因被設計而產生的怒火還是沒有消退。她接著就拿一邊的猥瑣老頭開刀:

“抓我是因為你們不能冒著失去重要的小夜的危險,又打不過歌姬,看我很弱就隨便抓來做翼手樣本了嗎?”蒼發出一聲誇張地冷笑來表達自己的諷刺,“真是遺憾,我雖然也是吸血種,可惜不是翼手呢。”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了另一些吸血鬼,直覺上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她改變了主意,接著道,“如果作為科學家而不是救世主的你對其他人形吸血鬼的研究有興趣的話,也應該去抓純血種作為樣本,而不是我這樣的‘原人類’吧。”

如果紅盾真的和吸血鬼們有聯係,那麼也許會給他們帶去些麻煩,算是間接報仇;如果他們是無辜的,紅盾的人是從彆的路徑知道自己的事情,那麼就不會有辦法找到聯絡到,自然也就沒什麼事,畢竟當初自己變成吸血鬼拜托的是D家的歐洲種,無論如何不該查到日本的黑主學院去。

她心情陰暗地想著這些。

雖然她和吸血鬼們算是斷絕往來了,但當初畢竟有十年同窗之誼吧?她自己心裡定位他們是“有需要的話可以給予幫助”的“還是朋友”,難道他們真的就這麼把自己出賣了?

她很不想懷疑,可還是忍不住這麼去想,忍不住想試一試。

可惜克林茲老頭的表情一向很便秘,蒼無法從中看出什麼明顯的反應。

她又看了一眼喬埃爾和大衛,前者帶著些愧疚地閃避了她的視線,後者則是一臉凝重,就是不知道是本來如此,還是因為發現新的非人類品種的關係。

這兩個人還不算太討厭,剛才用語言發泄掉一點鬱悶之後,理智再度在蒼的頭腦中占了上風。

小夜不在,哈吉在,恐怕是因為怕自己暴起傷人特意請來的。

有哈吉在的話,自己這點蠻力沒法逃出去。雖然不知道哈吉——或者說是小夜會不會阻攔。

她身邊除了之前就給她的雲彩雀“青綿”,瀅離開之前還把空間神奇寶貝“珍珠”帕魯基亞,和幸運神奇寶貝“刺啾”波克基古,還有紅水都拉迪亞斯都給了她。

雖說神奇寶貝最多隻能把敵人打到“瀕死”,但這套水陸空都有、玩偶神獸皆備+全體滿級自帶滿血複活藥的豪華陣容也該夠乾任何事了,瀅這才放心離開。

哈吉算不上特彆強,按理可以一拚,不指示精靈們動手完全出於蒼的執念——劇情!

劇情人物的好感加分和綁架事件扣分扯平,但是她怎麼也不想看到神奇寶貝和翼手鬥毆的驚悚畫麵——除了本身的視覺衝擊,也因為這和她記憶中的不符……

既然決定了不打算發生衝突,她對一旁一直被忽略的茱莉亞伸出手,“我原來衣服裡的藥呢?”

茱莉亞急急忙忙地出門去拿,回來時順便倒了杯水。

蒼晃了晃那個盒子,聽聲音少了不少,但也沒說什麼,被拿去研究是預料之中的事。她取出一顆白色的片劑丟在杯子裡,伴隨著“滋滋”的冒泡聲,水漸漸變成紅色。

聞上去有血腥味,卻比血液稀薄和通透,正是人稱泡騰片的血液錠劑。

她其實並不渴,這隻是做個姿態給彆人看。

“抱歉,剛才有點暴躁。”蒼輕輕地把杯子擱在床頭櫃上,放鬆些許,倚在床頭,神色平淡地這麼說道,“個人忠告——麻醉這種事還是彆再亂來了,很多非人種族都有本能模式會在失去意識時啟動。”

“我留在這裡也可以,有什麼想問我的也可以問,想研究我的話,可以等我心情好的時候商量……”蒼頓了頓,語調不變,隻在眉宇間稍稍露出點厭惡之色,“你們要是非想限製我的自由或者強迫我做什麼的話,就不要怪我玉石俱焚了。”

可能是被蒼意料之外的好商量驚異了,眾人就此沉默。蒼等了很久還是一片寂靜,隻好聳聳肩,自己接下去,“OK,你們可以先商量,咱麼明天再繼續談?”

她下滑到平躺,再把被子拉到肩膀,閉上眼睛看似打算睡了。

――――――――――――――――――――――――――――――――――――――――――――――――――

等彆人都走出去之後,一隻黑貓從窗外輕巧地跳上床。

蒼睜開眼,卻發現除了黑貓之外,還有一個半敞著黑鬥篷的男人站在床邊,乍看很像切夫,可是那黑鬥篷下的卻是品味古怪的黑色羽織和深綠的和服。

再一看腳下的木屐,雖然兜帽沒有解下,看那下麵隱約顯露出的形狀,想來就是浦原喜助叔特色的綠白條紋糟糕帽……

蒼眨了眨眼,不知該作何反應。

——這是她記憶中仰慕的人啊!見到真人了,真人啊!

心情既忐忑又興奮,儼然是見到偶像的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