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要特訓 “你不是有號稱最變化多端……(1 / 2)

地下訓練場。

一旁是正處於正在靈力解析而失去意識的新一的靈魂。可能真是被急壞了,新一直接跟著他們跑了不說,隻打了個電話給阿笠博士報了平安就要求立刻進行實驗。

浦原一邊照看他,一邊與蒼閒談。

先是隱晦地問了問家庭組成,尤其是對蒼父親的去向很感興趣。

蒼確實不清楚,隻好又含混地搬出了失憶這點。

浦原得到這個答案顯然很失望,又向蒼打聽了所有關於翼手的消息。

雖然感到奇怪,她還是把自己知道的毫無保留地說了,說完後還是按耐不住,反問道,“死神……也管這個?”

得知因為它們長得像虛,已經被誤殺了很多次,因為直接砍死會有屍體留下來才又被屍魂界勒令浦原調查。

她有種頭暈的感覺——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喲……而且,為什麼浦原叔又被屍魂界指使著做這做那的,不是流放了嘛。

她為浦原感到不平的同時,回憶起之前自己突然爆發的正義感,突然很後悔。

那些個紅盾人全滅關她鳥事,何必為他們吃力不討好?這次連小夜都沒見到就被氣走了,簡直比吸血鬼騎士時候還要不劃算……

就算對劇情人物再執著,現在也沒臉跑回去啦,雖然翼手(特指低級的)也算是劇情人物……不好意思,太多故事裡的怪物都長這樣,比如說普通虛啊,恐怖片裡的小雜兵啊,大劍裡的妖魔啊什麼的,實在提不起興趣。

——啊,大劍組織的情況倒和紅盾相反……

這麼兩廂一對比,蒼心裡倒也有些迷茫了。

她覺得紅盾推卸責任,但也同樣討厭大劍組織的做法,甚至是更討厭!他們不拿自己做實驗,卻找小女孩,最過分的是竟然說出“戰士交替的頻率就該短一點才好”這種話,故意派她們送死更是不可原諒!

……那些大劍們抱持“作為人死去”的信念倒是很值得敬佩,但她覺得“覺醒”這個詞,很微妙。

對比之下,看看彆的世界是怎麼說的?拿近的說吧:bleach裡稱為虛化——虛在死神心中就是敵人,是吞吃人類靈魂的罪惡的存在,變成虛自然是再糟糕不過。

彆的世界比如恐怖片裡的說法大多是“變異”啊,“感染”啊,總之聽上去就不是什麼好詞。

可是“覺醒”——估計還是組織自己確定的詞——聽著是從什麼被壓迫被欺騙的狀態解脫出來了,這不像是什麼壞事吧?組織把戰士們或自願或失控導致的妖魔化,從而不再為組織效力,稱之為“覺醒”,仿佛是在諷刺為組織效力的戰士們的愚蠢一樣……

他們後來又造了幾乎沒有自我意識的暗黑雙子,和除了食欲什麼都沒有的惡魔……越來越離譜,越來越殘酷!

若是有機會去大劍……

蒼暗地裡咬牙地想。

“怎麼了?”

這點小動作當然瞞不過浦原喜助,他有些疑惑地問。

“還在生那些人類的氣啊?”浦原用很有長輩範兒的語氣安慰道,“讓人類對付這種東西,又要他們變成自己的敵人來得到力量,確實有些難以接受吧。”

蒼估計浦原是聯想到了虛化的平子他們。

既然話題轉回了這裡,她也就順著討論下去,“可是這當年是人類的錯啊,人類的錯為什麼不讓他們自己承擔?”

“畢竟是小部分人的錯嘛。”浦原的語調裡隱隱有些什麼。

這種想法是很好,難道這就是浦原叔你當初攬下平子他們虛化的責任,如今又任勞任怨地給屍魂界做苦力的原因嗎?

太有責任心果然很累,但是這樣的男人很迷人。

喜歡浦原喜助,果然並不是因為他的帥——況且除了漫畫偶爾出現,蒼目前還沒看到他真人的上半臉——也不是因為他實力高強——他的卍解究竟是啥至今不知,出手的次數也寥寥無幾——而是人格魅力啊。

浦原喜助,蒼這個不控大叔的人唯一喜歡上的叔級人物。

她做出一幅深思表情。有了大劍組織做反麵教材,紅盾那麼點問題倒真的不算什麼嘛,或許人類都會有“生而為人,死亦為人”的執念?……雖然也有吸血鬼獵人協會會長那樣為了永久青春把自己變成吸血鬼的特例。

“這麼說,我應該隻勸喬埃爾一人咯?畢竟他繼承了這個名字和終結曆史的責任。”

浦原對此隻是歎了口氣,沒有回答。

那聲歎息像是對不懂事小輩的無奈與縱容,又隱約有些彆的東西。

“那麼你現在就呆在我這裡,這樣好嗎?接著打算怎麼樣呢?”

現在是初秋,大戰將在寒冬爆發。除了屍魂界時不時亂給任務,隻有轉界結柱是個大工程,但正因為如此才不可能要他親力親為,整個十二番隊都在配合他。

還有這麼多時間,他也沒事可乾了,現在黑崎一護有他爸操練著,屍魂界的人自然在屍魂界特訓。至於他自己,有多少實力自己清楚,一百多年了該準備的都準備了,隻剩這麼幾個月也沒什麼用。

那些本來是普通人的,一護的的同學們雖然來找他幫忙訓練,但是一來課餘時間不多,二來也不是真的指望他們在那種程度的大決戰幫上什麼忙。

這才會在此時撿了一個新一回來打發時間。

不過,蒼倒不是隨手帶回來的。

他看著那隻至今被蒼抱在懷裡的藍色小鳥,在她不可見的地方,眼中劃過一道異彩。

“我很想和浦原叔呆在一起。”蒼纖細的眉毛擰了起來,為難地開口,“可是我又沒什麼用,也就是個用暴力砍砍翼手的水平,沒有靈壓,連虛都看不見。”

她看上去有點難過,“不知道未來的我怎麼樣,但有人告訴過我,我一生都不可能有自己的靈壓的。”

當然是在意的。她想做的事很多都需要力量,比如現在她就知道,要幫上浦原喜助的忙,才有資格呆在這裡看劇情。

“怎麼會沒什麼用呢?”浦原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幾聲低沉的笑,“你不是有號稱最變化多端的斬魄刀嗎?”

他又瞅了一眼那隻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