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再次和朱蒂老師聯係上是在……(2 / 2)

[平新]人事易分 吉衣 6636 字 11個月前

“呐,和葉,我有點事,你幫我請個假吧。”

“喂……”

“走啦。”

“平次,你……”

將校服斜披在肩上,看著被日光拉長的身影,沒有目的的前行。難道就這樣了,什麼也做不了?還一點都不像我服部大人的作風啊!街道兩旁是早已飄落了櫻花而鬱鬱蔥蔥的樹木,枝葉繁茂,遮天蔽日。一個人的身影果然顯得特彆孤單呢。這種什麼都做不了的心情還真是煎熬。服部平次已經忘記了,他這一天究竟歎了多少氣。明明清楚的知道那是個多麼危險的組織,明明心裡是如何的擔心他的安危,可是,卻也清楚地知道那個人的心思,怎麼能拂了那人的意思呢?所以既然是他不想讓自己涉足的話……

哎,服部平次什麼時候這麼畏縮了呢?想做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話,想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的話,什麼偵探的自覺什麼的都要拋棄了嗎?果然,工藤新一,遇到你的事情就開始一團糟。

終於下定了決心一樣,奔跑著向車站方向馳去。又是這一趟,駛向東京。原來,他們說的關於愛,就是有個不得不去的地方,不得不見的人。也許,有些事情在這一刻已經下定了決心。是啊,下定決心啦。無論結果是怎樣的,都會陪在那個人身邊。

突然就下了決定,對於工藤新一也是措手不及,對於黑衣組織更是無法想象了吧。行動定在午夜12點,月黑風高,果然才是掩護嗎?工藤新一現在正坐在會議室裡,對於部署是成竹在心卻又不敢大意,把哀放在博士家,並沒有讓她參與到這一場角逐裡。也許這一夜過後,一切就要結束了……

會議室裡的每一個人都兢兢戰戰,那一根弦崩的太緊,喘一口氣都讓人覺得慌張。每個人的神色都異常的平靜,沒來由的,讓這個會議室在夏日的高溫裡冷酷冰涼。工藤新一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果然,太緊張了。那個人不知道現在在乾什麼呢?哎,總之是些高中生應該乾的事情吧。想聽他說說話呢,害怕沒有機會了。……沒有機會了……工藤新一甩甩頭,笑自己嚇自己,答應他的,對,答應他的就一定會做到呢。這樣子的還好沒有叫那家夥看見,不然又該笑自己了吧。可是,卻好想看他笑一笑呢,那個人總是可以笑得那麼大聲,一口白牙閃人的眼。還有啊,那個人總是愛和自己一教高下呢,熱血的要命,不過,恰巧喜歡呢。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泛起一抹不為人見的微笑。

“工藤。”

看到赤井遞過來的槍,一下子又跌入案件的循環往複中去。危險!伸手接過來,查看了子彈。

“你的話,會用吧。”

“有學過。”

“那到時候,注意安全。”

“嗯。”

“準備出發吧。”

翻看了手機,屏保還是熟睡的蘭,很久以前的照片了,自己從沒有換過,這一刻,還是如此的安詳。忍了忍想打電話的衝動,將手機放回口袋,轉身出門了。

夏日的風給人一種燥熱的衝動,煩擾心神的吹拂著,一波又一波。外圍的圍剿非常成功,日本警方出動了最為精銳的警力,看到目暮警官在指揮,整個東京的警力可能都被調來了。FBI總終與日本警方合作,將外圍查繳的工作交給日本警方,而進一步深入的搜查需要更有經驗的FBI隊員,雙方聯合行動,爭取一次圍剿黑衣組織。

工藤新一率先和赤井秀一,還有朱蒂老師在內的FBI進入大廈內部,雖然,日本警方快速的清剿外圍存在的一些信號員以及狙擊手,可是,內部的高層人員還是收到風聲,開始處理材料,準備潛逃。他們已經做好了隨時引爆大廈的準備。FBI的精準射擊為工藤贏得了寶貴的時間,CIA特工水無也從內部發出信號,將所在位置發出。

“工藤。”

“嗯。”

“你還是……”

“朱蒂老師,難道這個時候您還要考慮這種事情嗎?”

“讓他去吧。”

“赤井!”

“他可是揭開黑衣組織麵紗的偵探啊。”

大廈內的抓捕活動才剛剛開始,一場黑色風暴勢必席卷而來。與此同時,從大阪駛往東京的新乾線剛剛到站。下了車的服部平次,急急忙忙開始往工藤宅趕,果然是有什麼要發生啦。要趕去那個人身邊!

“乓”

重重的槍聲開始頻繁的刺激耳膜。工藤新一握緊手中的槍,亦步亦趨的在黑色大廈中前行。一顆子彈擦過發梢飛過,借著又是震動人心的槍聲。赤井長長的□□杆還冒著白白的熱氣。不知道被結果的那個是科恩還是基安蒂。緊接著對麵也飛來一顆子彈,不偏不倚與赤井射去的子彈撞在一起。工藤的心一沉,‘琴酒’。

聚光燈的驟然閃亮,一下子使眼睛產生麻痹而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儘管是迅速的找遮擋物,可朱蒂老師的左臂還是被子彈擦過。

“朱蒂老師。”

“我沒事。”

“赤井秀一。我就知道你沒死,不過,今天你會死在我的手上的。”

“哼。”

完全不理會對方的嘲弄,儘量更精準的瞄準對方。

“工藤新一,看來我一直小看了你呢。”

“你沒小看我,隻是太高估了自己罷了。”

“嗬嗬,不愧是一下子擊中核心的銀色子彈啊。”

“貝爾摩的,我說過,那種東西不存在。”

幾乎是麵對麵的射擊,整夜的消耗使雙方都快承受不住。水無憐奈的出現將局勢扭轉,黑衣組織從內部被打亂。伏特加被水無一槍斃命。琴酒的防線被撕破。琴酒與赤井的對決近在眼前,兩個人都受了槍傷。

“琴酒手裡有爆破的開關,他一旦無法逃脫或者有機會逃脫,什麼都不會給我們剩下。”

“知道了。”

“工藤新一……”

“我知道怎麼做了。”

幾乎是不見光的又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他要逃了。”

槍聲四麵而起,工藤第一個衝上去想要搶爆破啟動的開關。他剛剛聽到了琴酒倒地的聲音,他又中槍了。工藤新一在黑暗中摸索向前,看到琴酒的同時開槍打掉了他手中的啟動器,可同時,琴酒的槍也舉了起來。

“乓……咚……”

響聲此起彼伏。

工藤新一重重的摔在地上,顧不得倒在地上的琴酒口中念念,一個反身起來,一把抱住了地上的人。

“服部,服部。”

聲音顫抖的已經帶著哭腔,隨後趕來的佐藤警官啟動燈光,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服部,服部。”

除了這兩個字,好像再也說不出彆的話了。突然身邊的喧囂都消失不見,隻要這個人沒有事就好。還有,還有很多話沒和他,答應他的是還沒有做到。這家夥,這家夥……其他人的一切活動也絲毫不能影響到他。懷裡的人,輕輕的咳了聲。

“工藤。”

“服部,服部。”

把臉完全埋進那個人的胸膛,溫熱的液體一點一點暈染了服部的衣服。

“咳,咳,咳。“

“服部。”

還是標準式的服部平次的微笑,將手伸進衣服裡。

“呐,工藤。”

“服部,服部。”

哭笑交雜的聲音,都變得扭曲了,可服部還是高興的將那個人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胸膛。

“呐,工藤,還是有點疼啊。”

“巴嘎。”

握在手裡的護身符擋住了子彈,可還是重重的撞擊了胸腔,一片紅的嚇人。

“服部,巴嘎……”

看著那人哭花的臉,服部感覺自己的心卻恢複了以往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