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不置可否,隻問道:“侍琴,他去了幾天了?”侍琴一愣,隨即說道:“已經……已經二十二天了。”
任盈盈淡淡嗯了一聲,心中有點苦澀,自從和令狐衝結縭,每年端陽之前,他總要去那不知名的山穀祭奠師娘和小師妹,之後總要住上一段時間,前些年自己都是伴隨在他身邊的,隻是自己終究曾是日月神教的人,端陽節又是日月神教的大節,向叔叔是自己長輩,素來對自己不薄,每次不來總不像樣,今次曾說要他來黑木崖的,可在那山穀奠基之時,華山弟子卻先一步到了,邀他上華山商量將寧中則母女遷墳之事。
想到此,任盈盈苦笑一下,在那種情形之下,自己還能說什麼,隻能讓他去了,自己則獨自來了黑木崖,教中人等自然不敢多問,隻是自己心中總是不舒服的,是自己貪心了嗎?任盈盈不禁問自己,早就知道他對嶽靈珊的情意,不是嗎?
少頃,侍琴又催著任盈盈回房了,任盈盈點點頭,起身走向房間,就在此時,一道綠光從天而降,任盈盈已經走進房間,沒有瞧見,身後侍琴卻瞧了個分明,剛叫得一聲小心,就見那道綠光已經將任盈盈包裹住。
身處綠光中的任盈盈隻覺得頭暈目眩,想要強自支撐起身子,卻再不能夠了,就此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