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香 雪玉貂在屋子各個角落都嗅了一圈……(1 / 2)

盈盈到達洛陽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沒有回綠竹巷,也沒有前往上官雪的宅子,而是來到東城一家看似普通的人家,在門上四長兩短的敲擊幾下,過了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來應門,盈盈取出令符在他麵前一晃,那令符看上去隻是一枚普通的鑲金玉墜,但那男子一見之下馬上請盈盈進去,關上門之後便跪下抱拳道:“拜見主子。”

盈盈點點頭,一麵隨著他進入內宅一麵問道:“綠竹巷那邊是否有變?”

中年男子答道:“一個月之前,黑木崖上一位姑娘曾來到綠竹巷,上官姑娘和我們的人聯係,說那姑娘明教上官霏,是她的妹子,估摸著是黑木崖上派來監視聖姑的。”

“怕不是監視這麼簡單。”盈盈說道,單單監視,一個綠竹翁就夠了,哪用得著再來一個上官霏?

中年男子說道:“主子聖明,自從上官霏住進綠竹巷,就不斷把那些前來求聖姑辦事的人趕走,還以聖姑的名義做此事。”

“那上官雪不管嗎?”盈盈有些惱怒,中年男子道:“聽上官姑娘說道,她和這妹子十分熟稔,怕被她認出來。”

盈盈點一點頭,不再多問,基本情況反正已經知道了,就從地道進了綠竹巷,綠竹巷下的地道是修在盈盈床板底下,盈盈在床板底下敲擊幾下,上官雪睡得不深,沒多久就掀開床板跳了下來。

她看到盈盈大喜,道:“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不知道怎麼辦好呢。”一麵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去,一麵開始說情況,盈盈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在綠竹巷還埋伏了其他人馬監視著她,便耐心聽她說完,兩下一核對,跟暗探說的一模一樣,盈盈對她的信任程度倒增加了。

“我不是故意要把那些人得罪了的,實在沒有辦法。”上官雪哭喪著臉,有點愧疚,盈盈道:“嗯,我明白,這件事情也並非沒有回旋餘地,不妨事。”

就在盈盈說話之時,她隨著帶著的雪玉貂不安分的扭動身子,最後一下跳到上官雪的手臂上,在她手臂上嗅呀嗅的。

女兒家最喜歡這樣毛茸茸的小東西,上官雪也不例外,笑著去摸雪玉貂,雪玉貂卻腦袋一昂,對著她齜齜牙。

上官雪撅嘴說道:“這小東西真怪,明明自己跳掉我身上跟我親熱來著,卻還這麼凶。”伸手在雪玉貂的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拍一下了,卻馬上痛呼,原來雪玉貂已經一口咬在她胳膊上了。

上官雪一聲驚叫,伸手要去拽雪玉貂的脖子,盈盈卻伸手一格,說道:“先彆動。”上官雪道:“好疼,這小東西壞死了。”

盈盈將雪玉貂的特性對她說了,最後說道:“她這副模樣,估計你是中了毒了。”

上官雪臉上變色,道:“中毒?我沒亂吃什麼東西呀,每餐都是侍琴她們準備的,也曾用銀針試毒。”

盈盈白她一眼,道:“中毒又不隻是因為吃了什麼東西的緣故,先到你房間去看看吧。”

兩人說話之間,雪玉貂已經將上官雪身上的毒素儘數吸了出來,上官雪包紮好傷口,和盈盈上了臥房,今天正好是侍琴值夜,兩人便喚她進來。

侍琴見了盈盈回來,高興的上前拜見,盈盈問她這些天來可有外來東西進入,侍琴想了半天,搖了搖頭,道:“吃食衣物都和平時一樣。”

雪玉貂又在盈盈懷中不安分的吱吱叫了,然後跳下來小鼻子一聳一聳的,似乎在聞味道,盈盈和上官雪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它看,雪玉貂在屋子各個角落都嗅了一圈,最後在一隻香爐旁停下來,然後就用小身子去撞香爐。

盈盈先聞了一下玉佩中的玉蟾粉,才過去看那香爐,那是一隻麒麟樣式的香爐,盈盈打開香爐蓋子,裡麵的香餅子已經燃燒了大半,她又從侍琴發髻拔下一根銀簪,攪動了一下香灰,抽出銀簪一看,上麵並無異狀,再往裡麵潑了一杯水,再次攪動之後抽出銀簪,銀簪的末端已經呈現黑色,隻是並不明顯,隻是微微發黑。

上官雪和侍琴已經臉上變色,雪玉貂卻覺得好玩兒,用小爪子扒拉著香爐裡的水,還時不時的舔一下。

盈盈問道:“這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