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 “童長老,好久不見了。”任我行……(1 / 2)

接下來的幾天,盈盈和任我行、向問天、羅成等人去了西湖梅莊的地牢,那裡幾道鐵門關著,裡麵縱然再大聲音,外麵也聽不見,正好用來練習《碧海潮生曲》,盈盈先將其中音律變化一一解說,任我行、向問天等人雖然不精通音律,但也粗粗會一些,且都是機智聰慧之人,一點就透,幾天下來已全部明白,接下來就是盈盈吹奏,他們抵擋,開始幾天,適應不了,直練了十幾日,才能將這簫聲聽若無誤。

之後,依照朱肅憲的計劃行事,任我行用吸星大法殺了幾個不聽話的分壇壇主,黑木崖上果然震動,四名長老下了黑木崖直奔梅莊,而梅莊中的江南四友除了黑白子之外還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待得任我行露麵,他們才大夢初醒,黃鐘公懊悔不迭,黑白子低著頭,不敢去看其他幾個兄弟。

四名長老中的三名在任我行的積威下很快歸順,而負頑抵抗的秦偉邦血濺當場,不過這回任我行沒有逼死黃鐘公,黃鐘公則發誓此生再不出梅莊半步。

盈盈有點奇怪,難不成這佛經還真有些用處,爹爹的殺性減少了?旁敲側擊之下,任我行說道:“用人之道,恩威並重,被東方不敗篡位之前爹爹確實太自負了。”忽地一笑,“其實東方不敗在奪了我教主之位後也犯了同樣的錯,自以為武功蓋世就不把下屬放在眼裡,對於不服從的一概殺戮,其實大錯特錯了,武功好未必就能無敵,當年神教十長老論武功強過五嶽劍派,可還不是被害死在華山,屍骨無存?爹爹當年武功比東方不敗強些,還不是險些葬身湖底,永世不得翻身?”

他說著拍拍盈盈的說道:“其實在恩威並重方麵,丫頭,你做得比爹爹好呀。”盈盈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雖然隱秘,可是成就放在那兒,任我行豈會不見?盈盈心下忽然惴惴,勉強一笑:“那也是因為他們曾是爹爹的部署,才會聽女兒的話,更何況女兒是武功不濟,才會想那些不入流的法子,爹爹武功高明,自然不用。”

任我行不語,盈盈岔開話題:“爹爹,您準備什麼時候上黑木崖?”

“先等著吧,鮑大楚他們上了黑木崖告知你外公事情,黑木崖肯定來人,到時候你和他們一塊上黑木崖,我們則從密道進入即可。”任我行說道。

盈盈點頭,其實前世他們也能利用密道進入黑木崖,隻是那時候盈盈不在黑木崖上,吃不準自己的閨房是否被人監視,因此不敢行此險著,現在既然她上黑木崖接應,自然無妨了。

過了四五天,黑木崖上果然又來人了,這一回來的竟是風雷堂堂主童百熊,這讓盈盈小小驚訝了一下,他不忙著在黑木崖上同楊蓮亭鬥法,怎麼親自下來迎朱肅憲了?不過隨即也就想明白了,朱肅憲以往在教中威望很好,童百熊是想拉攏他一起對付楊蓮亭吧。

朱肅憲看到童百熊也很是親熱,哈哈一笑,道:“童長老,好久不見了,老夫殺了你們幾個分壇壇主,你不會是來拿我的吧。”

“朱前輩說笑了,這些人跟著楊蓮亭為非作歹,你為神教除此一害,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童百熊說著在朱肅憲身邊坐了下來,看見朱肅憲的斷腿,免不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朱肅憲隨意說了兩句,童百熊又將話題繞到了楊蓮亭身上,朱肅憲淡淡的,說是先上黑木崖看看,童百熊倒是信心十足,隻是見到盈盈的時候有點尷尬,盈盈不卑不吭的打了招呼,就站在朱肅憲的身邊。

次日一早,童百熊就安排馬車接朱肅憲上黑木崖,剛到了猩猩灘前,便有小船來接,教徒口中的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等語讓朱肅憲眉頭大皺,童百熊又是尷尬又是氣憤,道:“這些都是那姓楊的折騰出來的。”

上了黑木崖,進入總壇,楊蓮亭姍姍來遲,多日不見,盈盈覺得他臉上的傲慢神色又加重了幾分,隻是對著朱肅憲躬了躬身子,便算是見禮。

朱肅憲瞪著他問道:“東方教主呢?”

楊蓮亭斜視著他,神色頗為無禮:“東方教主要事在身,難道什麼人說見就能見到的嗎?”他對於朱肅憲非常陌生,也是前些天派去梅莊的幾位長老回報之後才知道有這麼個人的,更何況還是一個殘廢,因此絲毫沒有放在眼裡,他身後的幾名心腹長老這次卻沒有迎合他,而是恭恭敬敬的給朱肅憲施了禮,楊蓮亭又驚又怒,童百熊有點得意的回瞪他。

盈盈對朱肅憲道:“外公,連日趕路,您也累了,明天再去見東方叔叔吧,我先推您去休息。”朱肅憲點點頭,不再理會眾人,任由盈盈推著離開總壇。

盈盈將自己小院裡的一間屋子騰出來給朱肅憲住著,朱肅憲見屋內沒了人,才搖頭歎息道:“百年來屹立於江湖的日月神教怎麼成了阿諛小人橫行的地方了?東方不敗這人我見過,雖然篡位是為不義,但不得不說也是一個雄材偉略的練武奇才,怎麼任由楊蓮亭如此胡作非為,這葵花寶典當真害人至此嗎?”

盈盈搖頭一笑,也不多說。

睡到半夜,盈盈忽聽到外麵人聲嘈雜,起來一問,竟然是童百熊那邊出事了,說是王誠指認童百熊勾結嵩山派中人,並在他的屋子裡搜到了私通嵩山派人的書函,現正在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