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權 “請爹昭告教眾,將女兒的聖姑名……(1 / 2)

王誠一聽到朱肅憲說這話,立刻嚇得魂飛魄散,連聲道:“不,不,屬下絕無此意,屬下絕無此意。”

盈盈笑著過去推朱肅憲過來,道:“外公,王長老想必是以前說慣了,一時改不了口,往後改了不就是了,你何必給人家套上這麼大的罪名,看把人家給嚇的。”

朱肅憲也不看王誠,隻是看著任我行,說道:“這些東方不敗遺留下來的東西,你是要保持著呢,還是廢除了?”

任我行道:“東方不敗製定下來的教條,當然要廢除。”看著王誠皺眉說道:“傳令下去,以後這些狗屁不許再說,誰要再說就是念著東方不敗,罪不可赦。”

王誠忙道:“是,教主。”其餘的話也不敢再說。

三具屍首橫在當地,盈盈隻覺血腥味刺鼻,忽然哇的一口吐了出來,吐了幾口之後一口鮮血噴出。

任我行和朱肅憲都是大驚,任我行搶上前去搭了盈盈脈搏,是方才內力消耗太過,但又想內力消耗太過不止如此呀,便找來教中大夫,那大夫搭了脈說道:“不妨事,小姐吐血一來是內力消耗,二來是多年煩悶鬱結心中不能開懷之故。”便開了副藥讓人熬去。

任我行心疼女兒,扶她躺下,道:“女兒,這些年來苦了你了,也多虧了你。”盈盈臉上毫無血色,淡淡搖頭:“如今爹爹除了東方不敗,女兒也就心安了,其實也是爹爹本事大,從琳琅身上看出不妥,給東方不敗下了三屍腦神丹,才讓女兒保全了性命。要不然……”她又搖了搖頭。

“琳琅?”朱肅憲突然皺起眉頭。

“難道您老人家知道這人?”任我行問道,朱肅憲苦笑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斷腿道:“我這雙腿就是拜一名叫琳琅的女子所賜。”

“怎麼回事?”盈盈好奇又驚訝,這琳琅武功不高呀,朱肅憲歎著氣說道:“當日我在光明頂上的時候見到一女子昏倒在地,我好心救她,她自稱琳琅,後來為了奪我秘笈,便翻臉害我,真是可惱。”

“她是東方不敗的妾室,是不是她知道了您的身份,所以想要殺您?”盈盈知道這琳琅愛東方不敗徹骨,連自己性命都能舍了,更何況旁人的?

“或許是吧,當日救她之後,她對我倒也服侍殷勤,我便對她說了自己身份,不過……”朱肅憲神秘一笑,“她的身份可不是東方不敗妻妾這麼簡單。”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枚七彩寶石戒指,遞給盈盈看。

盈盈仔細看著,就見戒指環上刻有文字,隻是她不認識,任我行一見之下卻大吃一驚:“波斯明教聖女的七彩寶石戒指!”

“啊!”盈盈也驚呼了一聲,朱肅憲點點頭:“不錯,正是波斯明教聖女的七彩寶石戒指,這就很好的解釋了她當初為何在光明頂,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失憶了,也是因為這個我才救她的。”

盈盈心頭了然,那琳琅的魂魄肯定是在那名叫聖女死亡之後附上去的,所以渾忘前世,不過既然已經死了,那也就沒必要追究了。

盈盈將戒指遞還給朱肅憲,朱肅憲卻不接,道:“你留著吧,沒準兒日後有用,便是沒用就當普通飾品吧,我這老頭子可用不著這些。”

這時候門外的教徒報道:“神教長老、堂主、副堂主、香主、副香主齊聚成德殿,正等候教主召見。”

盈盈說道:“爹爹,您去吧,女兒這邊沒事。”任我行離開之後,朱肅憲想了想,命教徒推著他也去成德殿。

任我行收複日月神教權力之事辦得極為順當,這回有了朱肅憲的明勸暗導,手段溫和了幾分,盈盈休養兩天身子也好些了,這日,她收拾了一下當日任我行留給她的控製暗衛的令符、以及黑木令等物去了任我行的院子。

“爹。”盈盈叫了一聲,來到任我行身邊,任我行正坐在案旁看著各地分壇的花名冊,見她來點點頭,道:“身子好些了?”

盈盈點頭道:“好多了。”頓了頓,道:“女兒想求爹一件事。”

“哦?什麼?”任我行放下手中書冊,盈盈一字一句的道:“請爹昭告教眾,將女兒的聖姑名頭廢了。”

“你說什麼?”任我行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

盈盈道:“女兒這個聖姑名頭也是東方不敗給了,現在爹爹當了教主,留著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