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地 舟行一路,來到前世和令狐衝相遇……(1 / 2)

令狐衝展開輕功往與嶽不群所在相反的位置離開,嶽不群提起步子想追上去,但想想放才他擋開自己的那淩厲三劍,還是停住了步伐。

嶽夫人有點欣慰的看著令狐衝離開的方向,師徒之間沒有弄得你死我活,那是再好也沒有的了,回頭見丈夫沉著臉,勸道:“師兄,那女子的武功我瞧著不再嵩山派左冷禪之下,前些天也聽人說,在衡陽城外,就是她殺了費彬,你……”她剛想說你打她不過也情有可原。

嶽不群冷哼了一聲,拂袖就走。

嶽夫人在他背後輕輕搖頭,嶽不群一離開,嶽靈珊和林平之仿佛也鬆了口氣,嶽靈珊拉著嶽夫人道:“娘啊,剛才那女子真是魔教中人嗎?”

嶽夫人點點頭:“她就是當日我們在藥王廟遇險時遇到的,看衝兒對她緊張的模樣,似乎頗有些情意。”

嶽靈珊道:“我以前聽大師兄說,他沒有入華山之前,在一個小鎮上被人欺淩,就是一位小姑娘幫了他,那是第一個待他好的人,自此之後他就一直念念不忘,好像就是她哦,娘,難道魔教中人會這麼好心嗎?”

嶽夫人道:“這其中緣由我也不知。”嶽靈珊道:“那爹爹知道嗎?”

嶽夫人搖搖頭:“大概也不知。”歎了一聲,“回去之後彆問你爹這些事,免得他要惱了。”

嶽靈珊撅起小嘴道:“勝負乃兵家常事嘛,不過那女子的功夫真高,我再練個十年大概也到不了她的境界,還有大師哥,他的劍法好厲害,娘,那真是辟邪劍法碼?”

辟邪劍法這四字一出口,林平之頓時臉色一變,也目不轉睛的盯著嶽夫人。

“絕對不是。”嶽夫人說得斬釘截鐵,“衝兒自小氣量大得很,不貪圖彆人東西,他必是另有奇遇,他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爹爹為什麼要將他趕出華山?”嶽靈珊疑惑的問道,嶽夫人又歎了一聲,拍了拍女兒的手,又看了看林平之:“你們還小,許多事情不明白,衝兒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他的一言一行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華山派,他跟魔教中人來往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況且後來又出了王家兄弟的事兒,你爹爹若不是將他逐出師門,左冷禪便有了對付華山派的借口,現在的江湖正邪分明,在這上頭容不得半點差錯,你大師哥……這回是真正錯了呀。”她想到了十來年的養育,眼裡不禁落了下來,嶽靈珊拿帕子給母親抹了抹眼淚,自己想到大師兄以往的寵她愛她,也落下了眼淚,林平之想著嶽夫人的話,若有所思。

令狐衝抱著盈盈一路顧不得旁人的目光就來到岸邊,也不等人擺上船板就躍上了小船,抱著盈盈進了船艙放在床上。

盈盈臉色煞白,足見疼痛得厲害,令狐衝想看她傷口,但想到傷處的部位,又縮了回手,道:“我請你教中的女長老幫忙。”說著就要起身。

盈盈伸手抓住了他臂膀,虛弱的道:“不要去,如果讓他們知道定然生事,若再不小心走漏了風聲讓我爹爹知道,華山派後患無窮。”

這話讓令狐衝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的點頭:“那……我幫你敷藥。”

這艘小船上萬物具備,武林中人經常受傷,這金瘡藥自然不缺,令狐衝找了出來,手指顫抖著拉開盈盈的領子,盈盈臉上微紅,扭過了臉,她肩頭肌膚雪白細膩,點點血跡猶如雪上紅梅,奪人眼球,令狐衝瞧著再移不開眼珠,握著金瘡藥的瓶子,一時竟忘了要打開給盈盈敷上。

良久,盈盈沒有感受到令狐衝在敷藥,又回過頭來,將令狐衝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她臉上更是紅透了,嗔道:“你看什麼?還不快給我敷藥?”

令狐衝方才賺神,臉上也紅了,連忙點了幾下頭,將金瘡藥敷在她的肩頭,然後迅速包紮好,不敢再瞧上一眼。

見他守禮若君子的樣兒,盈盈撲哧一笑:“江湖上的人都道嶽先生這個君子教出一個像浪子一般的大弟子,依我看來,你倒比嶽先生還要君子一些。”

涉及到嶽不群,令狐衝立即正了顏色,道:“我師父對正邪看得極重,所以才會見了你就拔劍,但他……他是個好人。”盈盈一笑,道:“我知道啦,你的意思不就是讓我不要怪他嗎?行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好不好?”

令狐衝低了頭,柔聲道:“盈盈,謝謝你。”盈盈笑了笑,伸手將想在他的腦袋上敲一下,但剛剛抬手就感到了傷口疼痛,令狐衝忙道:“快彆動,還疼嗎?”

盈盈蹙起眉頭,點點頭:“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可是受了兩回傷了,想上次跟著爹爹上黑木崖對付東方不敗,也不曾受過傷呢!”

“對不起!”令狐衝在盈盈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四周無人,盈盈也沒有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