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可以。用100盒哈根達斯搞定我,那樣我哥哥就會正眼瞧你。”小計得逞,她掃視著萎卷的眼睛,故作遺憾地走向座位。
突然,戴著複古大耳環的花百合起身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個給你。你幫我約歐植晨。”
花百合塞給歐植曦的是一張消費卡,和她凍結的那張一樣,同屬於琥珀街旗下。
老師喊我的名字。
“大家早安,我是於茹楓,來自雛菊島。”
比起她的另類,我簡單的自我介紹毫無懸念地埋入了下一個同學的介紹之中。
後座的竹杉榆沒帶傘,喋喋不休地埋怨起了愈來愈大的雨。我倒想雨再大一點,天再黑一點,這樣的話,誰也不會察覺到我的緊張。
整理好下一節課的課本,望向玻璃窗外,我隱約看到歐植曦冒著雨離開了學校。
噢,座位空了,我果然沒有看錯。暴雨中,那個奇怪的女孩背著的便攜帳篷像是小鬆鼠淋濕的尾巴。
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她天天曠課,失蹤了一般。
她這樣,學校不管嗎?因為大家都有此類疑問,所以很快有了答案。隻是沒有人來回答,為什麼在不久之後的一天,我變成了一個極度喜歡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