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淚眼):小哥我被燙到了……
悶:…… …… ……
天真(腹誹):算了,期待他會安慰我什麼的,我真是笨蛋……
悶(自言自語):……不行,他是傷員他是傷員……
櫻:難道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有一瞬間看見了小哥的狼尾巴……
Scene 2
悶(手拿印有卡通美少女的等身抱枕):……
天真:= =b不、不會吧,小哥你居然喜歡那種枕頭?!
櫻:你懂什麼,小哥一定是想把某人的照片弄上去,對吧小哥?(狗腿笑)小哥,你要是打算做一個那種抱枕,我可以幫你聯係,你隻要提供中意的天真照片一張就可以了。
天真:你亂講什麼!>///<
悶:……不用了。
天真:就是!小哥才不是那種人!
悶(掃一眼天真):反正有真的可以用。
櫻、天真:…… …… ……
---------------------------以下是更新------------------------------------------
我心裡一拎,趕緊衝過去,扒著窗台向下望。
隻見悶油瓶落地以後順勢往前一翻作為緩衝,接著單手撐地,借力迅速站起,幾個動作一氣嗬成,完成得乾淨利落。
我見他沒事,鬆了口氣,火氣也竄上來了,轉臉“噔噔噔”跑下樓,徑直衝進院子。
悶油瓶已經大致巡視了周圍,見我出來,搖搖頭道:“不見了。”
我聽得簡直出離憤怒——他媽的老子又不是來幫你抓賊的——直著嗓子吼道:“你不要命了!”
悶油瓶怔了怔,隨即輕描淡寫地說:“我有數。”
其實二樓離地麵不過2、3米,不要說悶油瓶,就是國外那些跑酷視頻裡的愣小子,也能輕輕鬆鬆往下跳。悶油瓶當時直接從窗台上翻下去,肯定有相當的把握,不會是為了尋死,但人上火的時候,很多道理是說不通的,他越是仗著身手好把自己不當回事,我就越是有氣。
當下我氣得什麼都顧不上了,一些話來不及不過腦子就往外冒:“你他媽的甭跟老子擺張木頭臉,你有數,小爺心裡可沒數!大半夜睡得好好的就往下跳,真把自己當神仙了!摔殘了還不得小爺端茶倒水地伺候你!”
悶油瓶張了張嘴,似乎想說話,但我正在氣頭上,哪容他插嘴,提高嗓門繼續道:“我知道你身手好,可身手再好不也他媽的是個人嗎!在鬥裡就這樣,不管血屍還是陷阱,要送死的時候搶著往前衝,就算你覺著自個兒命賤,可你替彆人想過沒有?你要交代了,老子一個人活他媽一萬年又有什麼用?”
我一門心思痛斥悶油瓶的斑斑劣跡,完全沒注意早罵得跑題了,而且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喊了出來。
好不容易罵痛快了,我才注意到悶油瓶罕見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怔怔地望著我。
悶油瓶這樣的反應讓我措手不及,我本以為就算自己說得口乾舌燥,他也隻會事不關己地看著,或者乾脆轉身走人。我心裡不由隱隱發虛,倒不是怕悶油瓶急了衝過來揍我,而是擔心自己剛才太過激動,說了些過分的話。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有些話不走腦子就溜出來,說的人不覺得,聽在耳裡卻是非常傷人的。
“小哥……”
氣氛十分尷尬,我猶猶豫豫地不知該怎麼開口。
悶油瓶沒有應聲,倒是身後有個蒼老的聲音憤怒地質問:“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