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逝去的是悠悠然不見天日的迷離小路,惶惶然跳脫出一個捉不住的夢幻泡影,糾纏著一隻不過毫厘的薄翼飛蟲,逃不出一個燈火影影約約的朦朧暗巷。
懂了嗎?不懂。
嗬。
若教你明白,我心事哪兒藏?
肢體黏膩地合為一處,迸發出冷然的熱情,一口氣呼出片天天地地,茫茫然望著頭頂璀璨,落下一絲陰暗。
“好?”
“不好。”
笑。
笑出片妖妖嬈嬈零零落落的光華來。
“跟了我吧?”
免不了自以為是一番。
跟什麼?跟到哪兒?香檳滿了玫瑰紅了笑成一個彌勒佛,便這樣了?歸哪兒?
我便不了。
“白先生,常來常往,才妙,妙不可言。”
“你啊。”
我啊。
便是笑。
眼垂了,鼻頭皺了,嘴角彎了。
我笑便笑了。
而你笑什麼?我給你演了個笑話?
又是一番癡纏。
這廂這樣,那廂又是這般。
“跟了我?”
“柳公子,適可而止,才美,美不勝收。”
“你啊。”
我啊。
還是笑。
可是你又是為何笑?笑我矯揉造作?
還不是纏纏繞繞。
又一個浪子。
“跟不跟我?”
“秋少爺,細水長流,才長,長長久久。”
“你啊。”
我啊。
眯了眼笑,笑出一個盛世千秋來。
那你呢?你又在笑什麼?
迷迷蒙蒙曲曲折折纏纏繞繞走了多少路才行至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