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流 (2 / 2)

心流綿長 漫漫黑夜 1659 字 11個月前

白先生,你摸遍我全身,可摸到我的骨,我的心,我的過去,我的未來。

一個名字。

誰?

紫流年。

錯不了。

而你摸不到。

你摸到什麼了?

你以為你摸到什麼了?

長長長,時光太長,短短短,歲月太短。

流落一地月光,灑滿庭院,消散一聲喟歎,化去千種風情。

走了。

來了。

誰?

紅潤嘴唇一開一合:“妖精。”

誰?

你說誰?

女人打開提包,拿出張相片。

“他已結婚,兒子也六歲了,幸福美滿,你可知?”

知。

又如何?

誰說結婚便幸福美滿?

誰說有了兒子便不得自由?

愛,愛,愛。

“放開他。”

放。

我何時不放?

我要抓住的才那麼一個人而已。

“何必找我?你捉住他,管住他,便得了美滿。”

“他總來尋你!”

聲音高了,顫了。

眼睛圓了,紅了。

便怕你了?

“我一沒有鎖著他二沒有關著他三沒有纏著他。”

水。

茶水。

茶水澆我頭上,那燒掉和睦表象的火便滅了麼?

沒吧。

何必欺負我?

“白太太,他已經回去,你留著做什麼?”

“他在我怎麼能來。”

怎麼不能來。

麵對麵,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該說的都說了。

誰愛誰,誰不愛誰。

誰永遠得不到誰。

白太太,你是。

他是。

我也是。

一個咬著一個,誰不疼?

誰更疼?

多疼?

月下影不成雙,疑是淚成了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