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爺,你何須跟著我?
你的錢?你的財?你的一切的一切的一切的一切可放得下?
秋少爺,能否閉上你的嘴?說得再多,心裡也容不下你。
讓我一個人走。
這心裡隻有一個人,與你們纏綿又如何?
脫下這身皮囊,這顆心還是隻會飄向一個方向。
犯不著和我耿耿於懷糾纏不清。
縱使我們死於這一刻,我也不會對你們說愛語,這身,隨你們玩弄,這心,是我的心。
彆說你們心裡有我,才不能舍棄我。
白先生,你的心給我了嗎?
不呢。
你的妻你的子。
你怎麼不離婚呢?
當然不了。
柳公子,你的心給我了嗎?
不呢。
你的權你的勢。
你怎麼不斷絕父子關係呢?
當然不了。
秋少爺,你的心給我了嗎?
不呢。
你的錢你的財。
你怎麼還是要結婚呢?
你們都想左右是世故右手再抓個我嗎?
我卻沒有那麼輕,一隻手怎麼抓地住。
即使我有那麼輕,也不讓你們抓住啊。
見過那麼多那麼多風景,誰為誰停下過走向輝煌的路?
我。
隻我。
什麼都不要了。
誰要給誰。
我隻要自己一顆心,安靜地跳。
不再為誰澎湃,不再為誰寂寥,不再為誰蹉跎。
有淚也要往心裡流,怎能讓你看見。
教你笑話?
憑什麼。
天地之大,誰曾看清?
犯下一個罪,罪不可赦。
落下了什麼?
一個夢?
我撿起它,它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錯落了一種聲勢浩大。
你們,你呢?
就是你。
這是我藏於不見天日的暗巷的肮臟碎語,被你看見。
忘了它,可好?
忘了吧。
於我是化不開的斷腸愁緒於你也不會是美好的輕聲囈語。
你撿起我破碎的夢,可是要看那些裂縫是否可以縫縫補補還我一個朗朗晴天?
罷了,罷了。
我倒覺得你看得太重了,它們於我已經輕了,清了,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