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新見到了我的夥伴們。
兩年多的時間確實將他們改變了很多,可是,對於我來說,他們還是曾經那群小鬼——心中都懷有最簡單最純粹最永恒的執念。而我在這方麵上就比不上他們了,顛簸了多少的時光,我的內心早已是五彩斑斕。去過太多不同的世界,看過太多的糾葛,我要如何才能夠將我的心保護的纖塵不染?
再見夥伴。隻是安心的一個眼神一句簡單的話語便讓我們心中沉甸甸的東西都化為了烏有。
雖然庫洛姆有些害羞臉紅的隻是拉拉扯扯了幾句無關緊要的瑣碎事情;雖然碧洋琪隻是一揚秀發,將手中還未完成的劇毒蛋糕塞到了我的懷中;雖然獄寺很彆扭很傲嬌的嘴巴一扁甩甩袖子留下一句:既然安全回來了,就趕快來幫忙吧,把前幾年欠下的都補上;雖然風太隻是很溫和的微笑著說了句:歡迎回來;雖然了平隻是很熱血的大吼了一連串東西,最後給了我一熱情的擁抱,就轉身走開了;雖然藍波巴拉著一大碗拉麵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低頭說了句,我再也不用忍耐了……
雖然我不告而彆了兩年多,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他們卻依舊鍥而不舍的尋找我;雖然我回來這麼久了都沒有和他們聯係,他們也毫無疑慮的完全信任我…
然後再想起我與白蘭的諾言。
承諾說得再好聽再華麗,卻遠遠比不上他們沒有過多話語,默默無語的信任和坦誠。
而這一點,在我和白蘭之間,卻無法完全做到。所以,我們才會分手吧。所以,白蘭才會覺得我一直都在欺騙他吧。
我很慶幸,在麵對夥伴和愛情麵前,我沒有盲目的選擇了愛情。
現在彭格列與麋鹿家族的形勢越來越緊張,雙方的人早已到了其人見麵分外眼紅不顧三七二十一立刻開打的地步。造成了數多人民的恐慌,以及緊迫形勢的日益增加。眼看著,雙方就要正麵交鋒了,隻是雙方還隔著一層薄薄的紗,隻要一被捅破,大戰就是必不可免的。
而彭格列這邊。BOSS阿綱在數月之前遭受白蘭的迫害。在我回來沒多久,把目前的狀況形勢了解清楚後,獄寺等人就護送阿綱的“遺體”到故鄉日本。意大利這邊,隻剩下庫洛姆,了平還有我。至於雲雀,至今為止,不明蹤跡。
所以,這一天,與瓦裡安商量戰略的重大任務從彭格列十代目的左右手——獄寺肩頭上落到了彭格列死神——我的肩上。
戰略什麼的,我並不是很懂。打架我OK,但是打戰我就不行了,更彆說是商量戰略這麼重要的事情了。獄寺也清楚這一點,可他為什麼還要讓我去,我沒有弄明白。
“喂——我剛剛問你了,對於這裡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化解的嗎?!不要讓我同一個問題問這麼多遍!”我正走神著,一個比河東獅吼還要響亮數百倍的大吼在我耳邊爆炸開來,炸得我腦袋像是收藏了成千上萬隻蜜蜂的嗡嗡直響。
“斯庫瓦羅,你的聲音能不能小一點啊?”耳朵被震得發麻,我很無奈的對斯庫瓦羅說。
“喂——你有什麼意見嗎?!”斯庫瓦羅很不爽的吼了回來。
“OK,我沒意見,那麼請瓦裡安的斯庫瓦羅戰鬥隊長繼續剛剛的話題。”我聳聳肩,麵帶職業微笑,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泡了高級的紅茶哦。好好好,戰略會議先暫停一下,讓我們一起享受享受午後的紅茶吧。”斯庫瓦羅正要開口,路斯利亞端著紅茶直接走了進來,跟著進來的,還有一陣濃鬱的紅茶迷香。
“啊叻,午後茶時間這麼快就到了嗎?ME聞到了紅茶的味道,正好ME今天想要喝紅茶。”
“嘻嘻嘻,今天喝的是什麼紅茶?檔次太低的我不喝哦,因為我是王子。”
“喝茶時間到了…正好我口渴了。BOSS在睡覺,真可惜,不然還想和BOSS一起喝紅茶,如果不被轟的話。”
跟著魚貫進入的是瓦裡安的一群人,打頭的是帶著青蛙帽子的無表情吐槽腹黑正太的弗蘭,跟著的是自稱天才王子有著尖利特殊笑聲的貝爾,最後麵的是一臉大叔樣卻心心念念自家BOSS的列維。這群人,在路斯利亞把紅茶放下,就兀自端起一杯,或坐著或站著悠哉悠哉的的品嘗起紅茶來。
我嘴角有些抽搐。在看到一直忍耐著的斯庫瓦羅額頭蹦出數個黑色大十字路口時,我嘴角抽搐的更加嚴重。
“來,銀圖醬,談了這麼久,喝口紅茶吧。”路斯利亞很體貼的翹著蘭花指端了一杯紅茶給我。
我道謝的接過了紅茶,剛小抿了一口。斯庫瓦羅就爆發了——
“喂——你們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在開戰略會議啊?!”
嗯,知道,這裡據說是會議室,不是午後喝茶休息室。
“但是,路斯利亞把紅茶端到這裡來啊。”王子貝爾很無辜的解釋。
“斯庫瓦羅戰鬥隊長,我們是來喝紅茶,如果你們要繼續談論戰略問題,你們可以繼續,我們一點都不介意的。”弗蘭是用一絲波瀾都沒有的表情吐的槽。
“同上。”列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