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隻好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在這個錯綜複雜的基地當中摸索著了。可是在我摸索到一半,整個基地忽然劇烈晃動起來。我以為又是入江正一在移動基地,連忙進了一個房間。事情出乎我的意料,這一次並不是入江正一在移動基地,因為在我麵前的基地在劇烈震蕩當中全部消失無蹤。就像是被人活活挖走了那一塊,隻剩下漆黑的深淵。
我撐著斬魄刀站了起來,看著麵前漆黑的深淵,腦袋有些不靈活了。因為,關於這一段的劇情在我腦海中並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我走到最旁邊往下看,竟看到了零落倒在地上的阿綱一行人以及唯一站著的小小身影。雖然似乎不是真人,但確確實實是那個人。我驚喜喊出聲,“reborn!”
Reborn是家教最先接受我的人,也是最肯定我的人。
地下的眾人訝然抬頭。我驚喜萬分的跳了下去,在reborn麵前蹲下,雙手伸向reborn想要抱住他,卻像是碰到空氣一樣透過,什麼都沒有碰到。我一時訝然的不知所措。
“噢,是阿圖啊。我現在是立體影像,本體在基地呢。”reborn嘴唇微微勾起。
“啊呀,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呢?”我恍然大悟的拍腦袋,虧我剛剛還從基地入口一路狂奔過來。我原以為reborn是和阿綱他們一起來突襲了,卻忘記因為七的三次方光線的原因reborn是不可以隨便出來的。
“圖醬!”阿綱他們反應過來了,入江正一的臉色倒是有些難看了。
阿綱一臉歡喜的說,“圖醬怎麼會在這裡?是過來幫助我們的嗎?”獄寺抬高腦袋冷哼了一聲,“哼,可惜來晚了一步,敵人都被我們打敗了,”
聽到他們的話我不悅的顰起了眉頭,不過卻不是在氣獄寺,因為那家夥本來就是這種彆扭的性格,“我說,阿綱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嗯?”阿綱、獄寺不明。
“你們是不是把現在的我和十年前的我搞混了?我現在是十年後的銀圖!”
眼前這群人先是呆愣在原地,然後爆發出整齊一致到讓我發飆的的愕然聲,“啊?!( ⊙ o ⊙)!”
入江正一的臉色在看到我之後一直很不好。我是想多和reborn他們聊一聊,但看到入江正一的麵色難看,還是先留下來把事情說清楚。彆看入江正一這麼高智商,實質上也是一根筋,固執得很。要是不把說坦白的話,恐怕以後有的我受的咯。
“你想說什麼?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實在是無法信任你。”入江正一開門見山,直接攤牌。
這件事要解釋起來確實很矛盾和複雜,可它的實質卻偏偏單純的一句話就可用解釋清楚。
“難道在你的認知裡麵,喜歡一個人還需要在乎對方是怎樣的一個人,擁有怎樣的身份嗎?難道在真心真意喜歡一個人的同時,就無法的繼續工作了嗎?難道,作為一個黑手黨,就沒有喜歡一個人的權利嗎?”我微閉著眼睛,證理好思緒緩緩說著。
“就如我當初說的那樣,你若是不信任我,可以二十四小時監督我,我沒有任何意見。”
“中國有句古話——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抬眸微笑,然後很瀟灑的留下一個背影給略有些呆愣的入江正一,和斯帕那打了招呼後徑直離開了基地。
就算他真的一個天二十四小時來監督我,我也不用怕什麼。
我和白蘭已經分手了,不是麼?再者說啊,清者自清。就算我和白蘭還是男女朋友,我也不會因為愛情而出賣友情。
走出Merone基地,外麵白晝明亮的日光晃得有些刺眼。抬手擋了擋亮麗的陽光,想起reborn和阿綱他們那還稚嫩的臉,以及那種無暇執著堅韌的表情,讓我這些天有些陰鬱的心情稍微舒暢了些。
和這樣一群天真爛漫的少年相處,我想某些不好的記憶也會多多少少被消磨一些吧。
“圖醬!你在哪裡?怎麼沒有和我們一起回來?沒事吧?”走在街上,通訊器當中忽然傳出阿綱焦急的聲音。
“啊,不好意思,因為有事耽擱了一下,現在立馬回去。”
我笑著回答,然後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愛情是燈,友情是影子,當燈滅了,我才發現我的周圍全是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