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鬱白樺的撒嬌遊戲……確實玩的很……(1 / 2)

反派渣攻再就業 池海筠 3935 字 10個月前

如果讓虞綏自己來評價他的過去,他大概會輕飄飄地扔下一句乏善可陳。不過事實並不如此,甚至恰恰相反。

小時候虞綏和母親一起生活在海邊小城。她靠出賣自己換取遊手好閒的生活,父親憑借一張臉偶爾不收費過來光顧生意。一開始懷孕的時候母親並不知道虞綏的父親到底是誰,可能是想過安穩生活,也可能是雌性激素作祟,好歹沒有打掉他。

但是孩子生下來這點少得可憐的激素就消失了,生下來的這個拖油瓶打破了她接下來生活的舒適。她變得暴躁易怒,對虞綏動輒打罵。

在那個時候虞綏的世界裡自己就是莫名其妙地要遭受痛苦。他發現寄予希望或者痛苦崩潰都改變不了一切,於是乾脆懶得再對任何事抱有情緒。

八歲的時候虞綏出落的越來越精致,明眸皓齒,看得出他父母年輕時是多麼驚豔。他的父親在這一年終於現身,確實長得人模狗樣。他給了母親一筆錢,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會把虞綏帶離這個小城市,讓他接受好的教育。

母親壓根不在乎這些,隻想把他打發走。

但是這一去不是去北邊的大城市,去的是一望無際的大洋彼岸。

男人賭博,要錢,靠著一張好臉在賭場當荷官還債。可惜他太老了,不再年輕,也沒有荷官應有的反應和靈敏,他的結局會成為地上的爛泥,無人在意。

隻是他想起他還有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的母親漂亮至極,想必也能遺傳他僅有的一副好皮囊。

讓他驚喜的是虞綏比他想的還要完美,不僅長得漂亮,看向他的時候眼睛裡露出的沉穩和聰慧更讓他驚喜不已。

虞綏喝了一杯男人遞過來的水就昏昏欲睡不省人事,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金碧輝煌大廳的包廂裡,他躺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一個男人踩在腳下還在討好地訕笑。

他覺得很反胃,但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閉上眼睛不說話將自己蜷縮起來,開始思考要怎麼逃跑。

虞綏原本會作為流水線一樣的荷官被培養,給賭/場創造最大的價值。他被拉下去在後頸植入了皮下炸彈防止逃跑,然後就被關在一起集中訓練。

虞綏很有天賦,如何用一副撲克牌玩出花來其實是賭徒和魔術師共同追求的極致。而虞綏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記住八副牌的位置——在切牌閃過他眼前的那一瞬間。

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他知道自己最終的目的是逃跑。每一個黑夜裡他都會嘗試用從餐桌上藏起來的餐刀對著鏡子動手剝離那枚炸彈——這要求極致的手指靈活還有精準。虞綏後頸總是鮮血淋漓。不得不用長發擋住。

三年他終於成功,在某個寂靜的夜晚他成功離開了賭/場內部而並不會受到炸彈的威脅。逃跑的那天他最後因為體力透支不由得坐在商店外休息,避免自己在冰天雪地裡死去。

那天是個平安夜,滿街的燈火,商店都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和家人共度佳節。

在他全身都冰涼的時候正好有人來開門,驚訝地問:“你為什麼坐在這裡?”

虞綏想了想,手指碰到了口袋裡帶出來的那副撲克牌。

他笑著說,“我是一位街頭魔術師,不知道能否有這個榮幸為你們帶來一個有趣的小魔術?”

那家人驚喜地歡迎他,還為他準備了一份精美的晚餐。

相比做荷官機械的發牌做手腳虞綏更喜歡讓撲克牌在指間自由變化,來表演一場驚豔的魔術。從那天開始虞綏成為了一名魔術師,而他輾轉多地也拜師學藝,最後名動一時。

魔術對他來說是相當有趣的東西,魔術師需要將觀眾的情緒掌握的恰到好處才算成功。這要求虞綏在舞台上能擁有極其充沛情感,而這恰恰是他想體驗的東西之一。

某天他在舞台上謝幕之後如雷的掌聲突然停滯,一顆小圓球出現在他麵前,自我介紹時還結巴了一下。

“尊……尊敬的宿主虞綏,根據文件來說您此生的壽命將截止到今日淩晨。但您滿足了時空管理局的入職條件,我是係統058,請問您是否願意加入我們,工作時間結束之後,您將獲得自由且永恒的生命。”

“但是我們工作的危險係數也很高,具體你可以看一下這份工作合同……”

“是嗎?”虞綏說“聽起來挺有意思。”

這是故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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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世界虞綏印象最深的是鬱白樺。這挺奇怪,虞綏遇到過非常多或機智或強大的對手,但是鬱白樺這個有點嬌氣的小少爺卻總是闖進他的視線裡。

“少爺,你真的……算了”

虞綏歎了口氣,開始遠程指揮。

“左邊……攪拌兩下……”虞綏倚在料理台旁掩唇一笑“少爺,你拿的那個是濾網,怎麼濾網和打蛋器都分不明白?”

這是一個普通的早晨,平常都是虞綏從鬱白樺彆墅的客臥起來,然後順便給他做個早餐。直到鬱白樺噔噔噔地跑下樓,湊過來笑嘻嘻地吹捧他。結果今天鬱白樺不知道抽什麼風,一大早就在廚房裡忙活起來,還固執地不讓下人插手,誓要給虞綏親自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