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也這麼厲害嗎……”木兔光太郎仿佛被雷劈中大腦一樣靈光一閃,“無崎,你不是喜歡看書嗎,那正好啊,你也來梟穀吧!”
他的雙眼熠熠生輝:“我們讀同一所高中,一起去稱霸全國吧!”
啊,真是……
望著木兔閃閃發光的眼睛,感覺不讚同他就是一種罪孽,但寒山無崎還是毅然決然地拒絕:“不行。”
“為什麼啊?”
這解釋起來就複雜了。
“有關魔法,”寒山無崎斂下眉眼,“我預感我會在高中遇到他/她/它。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的這個請求。”
“那你說的這個東西,不在梟穀嗎?”
寒山無崎沒有回答,他抬頭,靜靜地凝視著木兔光太郎,一動也不動。
木兔光太郎把眼睛睜得很大,過了好久,他的眼睛眨了一下。
“啊可惡——輸了!”木兔突然大吼。
是誰先眨眼睛誰就輸的比賽。
———
東京選拔的解團式。
飯綱說了他和荒木被井闥山保送的消息,荒木的家裡人本來是想讓他去有親戚就職且離家更近的王穀公立高校,但在看到井闥山男子排球部的豪華配置後改變了想法。
同樣準備去井闥山打排球的還有黑田,鷲尾被梟穀保送,沼井去了戶美,最令人吃驚的是大平。
大平獅音微笑著:“其實……白鳥澤高中部的人向我拋出橄欖枝了。”
“宮城離東京可有不少距離的呀。”小山內和真說。
“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去那裡,”大平獅音不太好意思地說,“牛島也會直升,我想在更近的地方觀摩他的扣球發球,慢慢地學習。”
本間智久一拍大腿:“是要和牛島搶王牌的位置嗎,獅音,好誌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平的辯解被打斷。
“原來是這樣,”沼井和馬感慨,“獅音你太厲害了,你一定會成功的!加油!”
“不知道高中的訓練忙不忙,有空我們出來一起打球啊。”
“好呀好呀。”
———
木兔光太郎變得很煩人。
“哇,梟穀好像有很多人考上了東大。”
“哇,梟穀的排球部橫幅好帥啊~”
“哇,你知道梟穀這個名字的由來嗎?”
“哇,梟穀的女孩子們都很可愛欸!”
“哇,梟穀的圖書館裡好像有絕版了的……”
寒山無崎:“木……”兔。
“我不聽我不聽!”剛剛還在他旁邊轉來轉去的木兔光太郎捂著耳朵蹲進了牆角。
看到寒山無崎難得的吃癟,先島伊澄不客氣地大笑起來,不需要再當主將的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聽到笑聲,木兔光太郎深埋在牆裡的頭探了出來,氣勢洶洶地盯著先島伊澄。
先島伊澄有點委屈:“瞪我乾嘛,瞪寒山去。”
廣尾幸兒忍不住了:“噗。”
“我有一個好想法哦,”廣尾幸兒把劉海往耳後一撇,“要不然寒山去戶美吧,我和先島都打算去那裡,離家很近。”
木兔光太郎雙手放在胸前打叉:“不行不行!”
“我還有一年才畢業,”寒山無崎說,“期間有什麼變數也說不準……”
木兔光太郎猛地看向寒山無崎:!
“但是……”
木兔光太郎重新蔫了下去。
“好吧,我不說了。”
寒山無崎攤手:“要練扣球嗎?”
木兔光太郎背對寒山無崎一言不發。
寒山無崎拿出手機拍照留念,以後估計就很難看到這種場景了。
———
二月。
一大堆巧克力,比去年還多。
前桌的白石小春新增了一項業務,替寒山無崎處理情書。
“不行了不行了,我可是有男友的人,”白石小春在今天婉拒了第三個希望由她轉交情書的人後小聲抱怨,“喂,寒山,你說怎麼辦,我不想上趟廁所去拿份作業都有女孩堵在我麵前苦苦哀求。”
“不知道,”寒山無崎冷漠地說,“不論是情書,還是狂擺玫瑰花的求婚,最好是在郎有情妾有意的情況下出現,我能理解人會衝動,但我無法理解她們是怎麼對我這個陌生人一見鐘情的。”
白石小春皺眉思考:“情書是表達心意的含蓄物件,也不一定非要情投意合,但收到太多確實會給當事人帶來了一定的麻煩。”
“要不,你對外宣布一下,你以後不收情書不收鮮花不收巧克力?”
“難道我現在是什麼明星嗎。”
寒山無崎將書本翻了一頁:“不需要管。如果再有人因為你和我走得近來警告你就跟我說一聲,我會解決的,這才是需要管的事。”
“哦……”白石小春抿了抿嘴,“你怎麼知道我被學姐……”
“我又不是平鬆同學那種人。”
“你現在說話越來越直了。”
“你可以換成其他的形容詞,比如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