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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曜日,沒有例行的長跑活動。
在醜三中學排球館,平井中學和醜三中學兩支隊伍進行了成功但不太和平的會麵。
平井主將:“哈!你們這群混蛋,踩了什麼狗*運拿到全國的名額的,既然是關東代表就彆丟我們區的臉,看看你們那個半吊子的進……”
平井副將熟練地打斷施法:“他的意思是希望你們能帶著我們的那一份挺到決賽。”
平鬆輝遠保持微笑與沉默,菊田英二笑嗬嗬地說:“我們會努力的。雙方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互幫互助,共同進步。”
看台上擠了一小隊人,有男有女,女生居多,他們收到了菊田英二不小心透露出來的比賽消息,主動前來為本校選手應援,他們替白石小春掛起並看管好“心如明鏡”的橫幅。
平井中學也早有準備,他們掛上“必勝!平井人!”的橫幅,一年級生人手一個喊話筒。
寒山無崎對著摩拳擦掌的醜三眾人撲了一盆冷水:“彆太跳了。”
和之前的幾場比賽相似,順風開局,進行到一半時比分僵持,十六分時平井逆轉,接著是一分接一分的漫長拉鋸戰。
打了四局,二比二平,第五局不打。
平井教練和醜三教練交談:“比起關東大會,你們又進步了不少。”
“是他們自己努力換來的成果,如果他們沒有上進心,我再怎麼說也沒用。”
“今天的比賽我們也得到了不少的經驗,希望來年我們兩支隊伍都能夠進軍全國。”
“我前麵狀態不錯,後麵把球扣出界後狀態就下滑了,”栗屋晴二郎率先反思,“接的一傳都沒怎麼到位,抱歉。”
“我在前排的時候沒能組織好攔網,”千鹿穀榮吉懊惱,“嘭咚的應該咻咻一下,變成了嘩嘩。”
潛尚保是最自責的那個人,賽末體力變差的他一直在被追發:“是我拖累了大家……”
須藤浩司:“我再多練點發球。”
平鬆輝遠:“比賽將近,也沒辦法抓著爛的地方死補,賽場上隨機應變多了去了,多練一下擅長的方麵吧。”
解散後,白石小春坐在平鬆輝遠旁邊:“明天的煙花大會就不去了吧。”
“欸!為什麼?”平鬆輝遠困惑,“小春你期待了好久的呀,明天我有時間的。”
“但主力隊員要加練的,還要陪我約會,太累了。”白石小春當然想打扮得漂漂亮亮,吃著甜甜的蘋果糖,和喜歡的人撈金魚。
“等全中結束後,再和我約會一整天吧。”
“好,”平鬆輝遠木木地答應,“抱歉……”
“才沒有!看輝遠打球我超高興的,我很樂意能在第一線為大家聲援,”白石小春嘟起嘴,“不要動不動說抱歉了。”
她主動給了平鬆輝遠一個擁抱。
平鬆輝遠心跳加速,破了極限,整個人如同被燒開的水,咕嚕咕嚕地冒煙。
不甘的嚎叫從平井眾人在的地方傳出。
“啊——可惡——輸了——”
平井副將沉著冷靜的麵具終於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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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
初賽。
醜三中學被分到了七組,編號為二十五。對手是石川縣的光由中學,二十六號,擅長打消耗戰。
菊田英二找來了光由中學的比賽錄像,和其他人一起研究。寒山無崎不太喜歡和彆人圍坐在一起看錄像,他便戴上口罩,出門透氣。
“無崎。”佐久早聖臣向寒山無崎走來。醜三中學和怒所中學訂的是同一個酒店。
怒所中學在二組,編號為六。
“嗯,”寒山無崎看了一下四周,沒發現古森元也的身影,“古森呢?”
“他在打電話。”
安靜了一會兒,佐久早聖臣問:“你接下來有空嗎?”
“什麼事?”
“我要去樓下練會兒扣球,你來嗎?”
已經八點了,寒山無崎果斷拒絕。
“好吧,拜拜。”
“拜拜。”
第二天。F區。醜三中學和光由中學的比賽是最早開始的一批,現場人不多。
醜三中學先發球,確認人員和場地。熱身。
鏡頭拉近,對準拋球的俊朗少年。
深藍色的柔軟橫幅在上空飄蕩。
今年全中的第一顆球。
沒有特彆大的應援聲,寒山無崎安靜地發完了這個球,光由中學的自由人一驚。
實況員語氣中的慵懶退散:“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