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H-吊球 井闥山VS狢阪。(1 / 2)

歧途 烏聲闕 4059 字 11個月前

決賽第三輪結束,井闥山晉級八強。

“大家先休息一會兒,吃點香蕉墊墊肚子,午飯馬上就來,”涉穀潤邊說邊發著香蕉,“累了就眯一會兒,吃飯時會叫你們的。”

藤野道一郎一口便咬下大半根香蕉,邊嚼著邊問:“狢阪的比賽結束了嗎?”井闥山下一局的對手就出現在其中。

雨宮大輔回答:“還沒,你們要去看嗎?”

“嗯。”

“那要看狢阪比賽的跟藤野走。荒木長澤你們兩個把外套穿上,不要著涼了。”

寒山無崎身上的汗都冷了下來,比場上涼快了不少,他閉眼準備小憩一會兒,卻被涉穀潤叫住。

“給,毯子。”

“是新的,洗乾淨的。”本來是打算昨天拿出來的,結果一直看著資料給忘了。

涉穀潤儘量用一種隨意的語氣繼續說道,但他的心裡卻得意地翹起尾巴:看看,我多關心你們,還特意洗了,成天用外套蓋也不嫌拉鏈硌人。

他選擇性無視掉寒山一言難儘的眼神,把毯子丟了過去:“一會兒要午睡的到我這兒來領。”

挺厚實的。

寒山無崎捏了捏毯子,然後在邊上發現一行繡得歪歪扭扭的羅馬音,是自己的姓氏。

“潤哥你也太貼心了,我有嗎?”荒木明哉好奇地過去翻找毯子,“誒,你繡的字好醜啊哈哈,佐久早快來看你的名字被繡成什麼樣!”

涉穀潤扯了扯嘴角,把要給佐久早的毯子從荒木明哉手裡搶回來。

“真小氣,”荒木明哉嘟囔著,繼續翻找,卻發現剩下的毯子都沒有繡名字了,他思考幾秒,又躡手躡腳走到寒山無崎旁邊,再次發現了毯子上的名字。

“不公平,我也要專屬的毯子,我也要名字。”

“嗬嗬,你不是嫌醜嗎?”

“這叫藝術感,沒錯藝術感!”荒木明哉拽了拽新穀拓海,“是吧,新穀前輩?”

飯綱掌卻一手刀砸在荒木明哉頭上:“小點聲,就你最吵了,小心寒山某天忍不下去把你真變成無頭蒼蠅。”

黑田佑太陰森森地補充:“絕對會把你的頭挖個大洞,在裡麵煮腦花。”

“變態。”長澤翼打了個顫,往古森元也那裡靠去。

古森元也笑眯眯地說:“其實我覺得寒山做不到那種地步的,這操作難度太大了,一不小心就容易把腦花弄得到處都是,白花花的一地,收拾起來肯定很麻煩吧。”

然後他看到長澤翼再次挪動屁股,遠離自己。

“……長澤前輩,這隻是認真且正常的分析而已。”

長澤前輩更遠了,嗯,有點好玩。

午飯時刻,藤野道一郎等人準時回來,順便還帶了個眼熟無比的人。

“無崎!!!拓海哥!”木兔光太郎高興地揚手。

木兔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黑發的少年,長得很有書卷氣,他禮貌地問好:“打擾了。”

寒山無崎麵無表情地咽下天婦羅,看著木兔熱情地跟井闥山的人挨個打著招呼。

直到木兔站到他跟前。

“迷路了?”

“不愧是無崎,果然猜到了呢,”木兔光太郎沒和寒山無崎對視,他頭微微抬起,手撓著後腦勺,笑著說,“從廁所出來就迷路了,然後遇到了藤野前輩,然後他就把我帶過來了。”

“漏洞百出。”

“哪有……”

木兔光太郎先掙紮了一下,很快又在寒山的沉默中敗下陣來。

“不愧是寒山,一眼就識破了我的假話!”

“等我吃完飯再送你回去。”

“嗯嗯!”

接著,寒山無崎望向木兔身後的黑發少年:“辛苦您監督木兔學習,他經常提到您呢,赤葦同學。”

赤葦京治大腦中的警報嗡嗡拉響,他彬彬有禮地回應:“不辛苦,這是我理應做的。寒山同學,木兔前輩也總是說起您。”

“木兔太任性了,真的辛苦您包容他了。”

“真的不辛苦,木兔前輩是我們梟穀重要的王牌……”

好虛偽的無崎,好久沒看到了。

佐久早聖臣聽著寒山無崎和赤葦京治充斥著一大堆敬語的交流,他倍感頭疼。

等寒山無崎把木兔光太郎送走後回來,佐久早聖臣忍不住問:“你對那人怎麼那麼有敵意?”

“敵意?不,隻是有股既視感,木兔又多了一個能真心照顧他的人,雖然我們的觀念可能不大相同。還有點孤單,大概。”

“如果孤單為什麼不去梟穀?”

寒山無崎嗬嗬一笑:“你說得去了梟穀就不會孤單了似的,木兔有自己的社交圈,有自己的朋友,他不可能也不應該一直圍著我轉。”

“現在呢?”

“不覺得周圍安靜得過分了嗎?”

佐久早聖臣的目光掃過偷聽的眾人。

“…………”

另一個會館中,狢阪的人正狼吞虎咽。

狢阪的首發二傳手,青山彰,和臼利滿坐在一起,後者按他的囑托去看了井闥山的比賽:“臼利,你有發現什麼新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