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罪。可是赦免了

獲得了極大、完全的赦免

天色暗下來。薄霧像天鵝一樣

漂浮在街道上

一隊黑色鬼魂路過。街角

煤汽燈旁霧氣緩緩上升

他，他就是那個被損害的人

顴骨突出、眼眶突出、肺部完全蛀壞了

他藍眼珠如天使，手冷得像一塊奶油

握住說：“你多冷啊，我不要緊

可是你多冷啊……”

她，那個罪人攏著毛皮，臉頰紅暈圍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