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解釋的感激的笑容。於是一切明亮 又重新獲得了呼吸 “讓我赦免你……怎麼會 為了我把你送上絞刑架呢?怎麼能這樣? 那些假發上生虱子的法官……” 在潺潺的、冬季不結冰的河流旁 和幾世紀後仍舊的大橋上 兩個不具姓名的人取得了完全的原諒。 完全得猶如一首詩的結尾 可是死亡。死亡不會遠去 它隻是在郊外巨石間投下灰藍的、傍晚的陰影